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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雖然關係不算親厚,可是明面上大夫人從來沒有苛責過她,更沒有被禁足的先例!
“母親。。。。。。”絮女心中一陣委屈,淚盈盈的看著大夫人。
大夫人面色依舊平靜,沒有因為絮女拂逆命令而動怒,同樣也沒有因為她的委屈而心軟。只淡淡的道,“你去吧。”
絮女知道再呆下去也沒有任何用處,便起身行禮告退,經過白蘇身邊時,冷冷颳了她一眼。
白蘇則是還以無辜純真的笑。
大夫人看著絮女離去的背影,冷冷對白蘇道,“收起你那拙劣的演技!莫要噁心本夫人。”
白蘇縮瑟一下,諾諾道,“素知道,大姐勸父親將素隨嫁柳家是一片好心,可是素不知好歹,心中怨她,母親不要生氣,素。。。。。。只是心中鬱結,並無傷害大姐之心。。。。。。”
大夫人探究的看了白蘇幾眼,這個十三歲的女娃,那日與她談條件之事的穩重果敢是真,今日演技拙劣亦不似作偽。。。。。。她真得有些看不透了。
今日的事已經做的差不多了,白蘇正起身行禮告辭,卻見大夫人身邊的齊主事邁著飛快的碎步,從花徑中穿梭過來。
齊主事是大夫人閨閣時的老師,甚得大夫人倚重,平素內院之事大夫人決定的少,基本上都是齊主事在做主。她的舉止也是典範,匆匆而來,必然是大事了。
亭外,齊主事人未站定,聲便先道,“大夫人,陸少卿來訪。”
白蘇一驚,暗道不妙。腳下沒有任何停留,迅速領著十三回了成妝院。
她那日把陸離的畫稿交給趙慶之後,心中便有些後悔,對陸離這種人,要麼一擊斃命,要麼就打碎牙往肚子裡吞,如此激怒一個心腸毒辣的公卿,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可是她也明白商人的性子,賺錢的好機會攥在手中,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讓他撒手。更何況,趙慶似乎是一個特別偏好傳播那種書畫之人。
現在白蘇只有兩個選擇,要麼壓倒性的打敗陸離,要麼全身而退,毫無疑問,前者的機率幾乎為零。
大夫人得了訊息,立刻整裝去了前廳。
這是白府通常用來舉辦大宴的地方,八根粗大的石柱子頂起屋頂,樑上雕刻著貔貅花紋。主座後面是一副巨大的屏風,上面繪有一副《春雨杏花圖》,筆調柔潤,色彩淡然,一視便知是出自於女子的手筆。上面題字“紅花初綻雪花繁,重疊高低滿小園”,落款是白氏素女。
詩是好詩,只不過可惜了,只有這一句。
大夫人進屋時變看見背手而立的陸離,見他對屏風上的字畫極有興趣,心中一動,便道,“此是素女十歲拙作,真恐汙了貴人眼呢!”
陸離頓了一下,十歲,便有此成就,倒也算是個奇女子了。他轉身朝大夫人行了個叉手禮,“在下冒昧前來,請夫人見諒。”
大夫人掩唇輕笑,“哪裡,陸少卿大駕,寒舍蓬蓽生輝,怎麼會冒昧呢。”她邊說著,邊不時的打量這位年輕有為的四品少卿。
陸離五官刀刻似地深邃立體,劍眉高鼻,連豐潤的嘴唇都帶著一股子剛勁之感。裡面是藏藍色的勁裝,原本溼了的衣服如今已經乾透,外面罩了一件黑色帶藍邊的直領大袖。大袖一般都是罩在深衣或者儒袍的外面,還從未有人這般穿法,不過陸離裡外顏色呼應,行動起來,大袖飄揚,瀟灑之極,倒也甚有美感。
連大夫人這種見慣了美男子的人,也不由得讚歎,“大丈夫”這樣的詞,大概便是形容陸離這一類的男人吧!
“陸少卿請坐。”大夫人很快收回的心神,面帶優雅的笑容做了個“請”的手勢。
陸離坐定之後,便不再與她寒暄,直接了當的道,“在下此次前來,一是多謝白老爺對愚弟的照顧,二是,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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