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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夫君,你沒有親手殺了雍帝,為母親報仇,會不會遺憾?”
“你不也是沒有親手殺了十一?”顧連州反問道,他隔著衣物撫弄她,墨玉眼中漸漸染上一絲yu火。
當一個人一輩子守護或追求的東西也被踐踏時,是不是親手殺了他,已經沒有任何區別了。
白蘇主動湊上他的唇,柔軟的丁香小舌緩緩舔舐他的菱唇,小手探進他衣襟中,隔著薄薄的中衣頭弄胸口凸出的紅果,發覺他眼神愈發幽深時,立刻推開他一本正經的道,“夫君,你剛剛傷愈,不要隨便縱慾,會扯了傷口的。”
“狐媚”顧連州低低哼了一聲,卻是遂了她的意思,並沒有繼續下去。
而白蘇依舊不緊不慢的吃著豆腐,像個好奇的孩子,探索著他身體各個地方的敏感部位,顧連州也任由她施為,縱使喘息越來越粗重,也不曾阻止她,沙啞的聲音低語道,“素兒,你好像很久都沒有來天葵了。”
白蘇一愣,手上的動作也頓了住,回憶起來,她這個月確實沒有來天葵,心中又驚又喜,“真的是嗎?啊,等媯芷回來,讓她幫我看看。”
“不用她看了。”顧連州清貴的聲音沙啞魅惑,他指頭放在白蘇的手腕上摸脈。
白蘇竟忽略了顧連州也是懂醫術的。
試了一會兒,那張淡漠的俊顏浮上一絲笑意,墨玉眸子是前所未有的光彩。
看著他那摸樣,白蘇不用問也知道自己是真的有了身孕,應當是在政陽那次懷上的。
仔細試了一會兒,顧連州的笑聲爽朗清發,他欣喜的摟著白蘇,“素兒,素兒腹中有了我的孩兒”
初為人父的喜悅,竟將他習慣性的淡漠衝散了許多,白蘇扁扁嘴,“你可從來不曾因我如此歡喜過”
顧連州也曾被她逗笑過幾回,可是笑容的持續時間遠遠沒有這回長。
“小心眼。”顧連州輕輕拍了拍她的玉臀,把頭輕輕放在白蘇的腹部,閉上眼睛傾聽,隔了許久,才道,“素兒懷了我的孩子,以後就不會輕易棄我。”
白蘇一愣,想起返回政陽時他那憔悴的模樣,才發覺,顧連州在乎她的程度,或許不下於自己在乎他。
原來,他這樣高華的男子,竟也怕被人棄。
她覺得自己委曲求全甚是疲累,所以即便愛他,也會想放手去追求沒有尊卑的自由。
而白蘇無論是欺騙他,還是挑戰他的底線,或是殺了他姬妾,她要走便放她走,什麼都順著她的意,顧連州彷彿都有著無止境的包容。
白蘇以前把這種包容與他平素的淡漠弄混了,以為這是一貫的漠然,然而現在看來,恐怕這是他表現愛的方式啊。
“夫君,你真是笨呢。”白蘇伸手撫著他如玉的面頰,輕笑道。
她的夫君啊,不喜歡把心中的話掛在嘴上,更不會表現出來。
“全天下怕也只有你一人對我如此評價。”顧連州依舊閉著眼睛,淡淡道。
“夫君,以後我們隱居,你也無需對世人偽裝,想笑的時候便笑,想哭的時候便哭,隨著心意來,否則總是隱忍著,多麼累”白蘇嘆道。
“嗯。”顧連州閉眸,菱唇勾出一抹笑意,山嶽河川俊朗的面容,瞬時如春臨大地陽光普照,溫暖而耀眼,令人挪不開眼。
因著白蘇有了身孕,他們去隱居的計劃便往後延遲幾個月,等胎兒穩定之後在走,在這段時間,可以做出周密的計劃,白蘇有些捨不得尚京的納蘭府,那處可是花了她好大心血呢
他們是愜意了,可是在附近等待的劍客卻越來越焦躁,石城的戰火已經燃起,廝殺焦灼,政陽王的意思是,要顧連州出山將此地的戰事早早結束,然後陸離班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