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綰起,神態自若,動作輕柔緩慢,卻彷彿能卸掉千斤之重,把太極“以柔克剛”的精髓體現的淋漓盡致,一襲白色中衣,宛如閒雲野鶴,閒散卻有著與生俱來的優雅高貴。
而白蘇亦著白色中衣,動作比之顧連州更加柔和,沒有可卸力千斤之感,反而飄渺虛無,如雲捲雲舒,已經進入了一種“無我”的境界,彷彿欲與自然融為一體。
原本顧連州不願練太極,一來這動作遲緩的,二來須得穿中衣,著大袍有些礙事,著短打又不夠放鬆,這樣實在不莊重。但白蘇苦口婆心的講解道家典籍,他也覺得似是有所悟,這才從了。
兩人同時做完一個收勢,白蘇立刻幫他披上外衣,屋內雖然燃著火盆,卻依舊寒冷,顧連州卻伸手用敞著的衣襟將她裹在胸前,給她捂著身子。
白蘇的臉頰貼在他結實的胸口,清雅的男性氣息鋪天蓋地的將她籠住,體溫隔著薄薄的衣服溫暖著她發冷的身體,反正閒來無事,兩人便這麼抱著許久,才依依不捨的放開。
相處這半月來,有一個發現令白蘇很是欣喜,顧連州雖不喜言語,卻在行動上越來越依戀她,比如冷不防的會親她一下,喜歡握著她的手,或者像現在這樣靜靜相擁。
穿妥衣物,白蘇自動乖乖坐下讓顧連州給梳頭。
這項技能簡直是她的恥辱,她白蘇堂堂園藝界的“上帝之手”,多麼靈巧的一雙手啊居然死活梳不好頭
綢緞一般的青絲在顧連州修長的指間滑過,涼涼的柔順感覺,甚是舒適,他享受一般,慢慢的捋順發絲,給她在頭頂綰了個整齊的髮髻。
關於這點,白蘇和顧連州的審美有著幾千年的代溝,在白蘇那個追求凌亂美的時代,對於這種一絲不苟連一根毛髮都不翹起來的髮型,絕對談不上喜歡。但是無奈是夫君大人親手梳的,不喜歡也不成啊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愛情可以跨越一切距離?白蘇暗自分析道。
顧連州給自己梳髮極快,就在白蘇走神的片刻之間,便將頭髮弄整齊。
正欲攜手去用早膳,房門卻乍然被敲響。
兩人腳步一頓,漁家從不敢過來敲門,所以來人定然不是院中任何一人。
顧連州六識敏銳,早就察覺外面有人前來,而且武功不低,所以並無多少驚訝。
“何人?”顧連州沉聲道。
“主公”外面聲音磁性的聲音異常驚喜。
是顧連州身邊的暗衛,固。
“進來吧。”顧連州淡淡道。
門被推開,六個黑衣人閃身進來,順手又把門帶上。
六人一進屋便齊齊跪倒在顧連州面前,“屬下護主不利,罪當一死”
時下人很是實誠,該死就說該死,不會誇張說“罪該萬死”之類的話,若是請罪的時候如此說,他們反而會覺得為人不真誠。
“此事不怪你們,起來吧。”顧連州道。
六名暗衛遲疑了一下,還是齊聲道,“謝主公寬宥”
暗衛們知道顧連州此人是說一不二的,說是不怪罪就絕對不會怪罪,他們這次護主不力,本身就顏面盡失,再加上主公不罪,他們心中越發是恨極了趙膺和黃遠。
白蘇暗暗咋舌,顧連州這御下的手段可真是又準又狠,此事已經發生,顧連州這個態度,定然會讓固幾人羞憤自責,其結果不是死心塌地效勞於他,便是不死不休的找趙膺尋仇。
偏偏他還,面上依舊一副淡漠無慾的模樣。
果然,固帶頭道,“屬下本該自裁謝罪,但趙膺傷黃遠主公一仇不報不快,暫留一顆人頭,誓取那趙膺和黃遠項上人頭”
“嗯。”顧連州冷漠的應了一聲,轉而問道,“說罷,還有何事。”
“主公英明。”固已經對自家顧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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