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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身邊的侍婢替她梳了一個緩鬢傾髻,其中點綴幾根鑲著祖母綠的白玉簪子,耳垂墜明珠,端莊華麗,而乍一看上去偏偏清雅無比。
整整忙了一個早上,才整裝完畢。
大夫人心情極好,對著銅鏡彷彿怎麼看都看不夠似的。
“母親,還缺了一樣東西呢。”白蘇淡淡笑道。
大夫人對著鏡子看了又看,覺得一切盡善盡美,並無什麼不妥。白蘇從袖袋中取出一隻白瓷瓶,瓶塞取出,香氣頓時瀰漫滿屋,這香氣不同於曼陀羅花,它濃郁甜美,持久不散,卻始終不會令人覺得膩。如果要用詞語形容,那麼它就是“誘惑”。
白蘇倒出少許,灑在大夫人的手腕處,“母親雙腕將其揉開,再擦於耳後。”
大夫依言擦過後,香氣便總是若有若無的圍繞在身邊。混合著曼陀羅的香氣,像是在水一方的美人,時有時無的撩動人心。
白蘇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抱歉,緊趕慢趕終於在九點之前敲完這章。對於這章出現的東西,前面也有小小的鋪墊,就是不知道大家有木有注意昂昂,袖子很不會寫什麼家長裡短的東西,這個。。。。。。將就將就看吧。俺振臂再一呼——俺的女豬真的不萬能。這些東西呢,都是與花草有關係。女豬她發光發熱,主要是建立在吃飽喝足的基礎上,俺不敢把俺家白蘇丟在窮地方,不然不超過三天,絕對就餓死鳥。嗯,就說這麼多。)
第一卷 女人只是禮物 第四十四章 再遇陸離
白蘇深知道怎樣的情形能給人造成巨大的震撼,這需要現場人的氣氛配合,所以一定要:突然,反差。
“夫人,老爺的車馬剛剛停在門口。”小廝飛快的跑來通報。
大夫人擯去所有不安,緩緩站起身來,邁著端莊優雅的步子不緊不慢穿過花叢朝門口走去。她身後的四名婢女也都經過刻意裝扮,清一色白色綢衣,輕紗薄綃,同是墮馬髻,畫了時下最時興的妝,鉛粉塗面,嘴唇殷紅。
彼時白老爺將將下車,看見門口一群鶯鶯燕燕,或歡喜或流淚,頓時心情大好,一時竟忘記了問大夫人何在。
然而,大夫人平時嚴厲過甚,總有那麼一兩個大膽的,想吹吹耳邊風。
桃姬抱著白老爺的胳膊,高聳的酥胸緊緊貼上來,嬌聲嬌氣的道,“老爺,姐姐不知忙些什麼呢,今日桃兒去等姐姐一同來迎接您,她都不見桃兒。”
白老爺面色一寒,冷哼了一聲,卻未說什麼。
“老爺。”
臺階上,傳來一個女子聲音,那聲音不大不小,溫柔卻端莊,不似桃姬的風塵氣。
眾人順著聲音來處看去,只見一名約莫二十幾歲的女子盈盈而立,一襲藕色褶裙,纖腰楚楚,面上脂粉未施,粉面桃腮,清爽宜人,比起身後的那四名濃妝侍婢簡直有如仙女臨塵。
緩鬢傾髻,發上不知在何處沾了幾片淡粉花瓣。她便那麼遠遠站著,如玉的面上帶著起發自內心的溫柔笑意,頰上漾起兩個淺淺的梨渦,淚水卻如露珠一般從花瓣似的面上滾落。
這般的含淚帶笑,所有人都怔立在原地,她們從來不知白府竟有這樣一名美人。
只有珞姬和白老爺,剎那間彷彿回到了十年前。那個喜怒都寫在面上的齊氏,便這麼俏生生的站在眼前,彷彿她只是離開了幾天,現在又回來了。
“老爺。”大夫人緩緩走過來,密密的睫毛上還沾著晶瑩的淚花。
白老爺一時間竟忘記了還在大門口,伸出微微顫抖的手,撫上近在眼前的容顏,聲音竟然有些哽咽,“苣兒。”
大夫人身子一顫,不可置信的看向白老爺,他竟然喚了她的閨名,十年之間,白老爺從來只稱她“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