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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篆體也可以寫的這般飄若浮雲,矯若驚龍,相比白蘇的字,真真是雲泥之別。
“雲姬,請入殿吧。”儒士道。
白蘇低著頭走了進去,濃濃的墨香傳來,白蘇悄悄抬頭看去,頓時被眼前的情景震驚了——偌大的殿中沒有待客之處,數十排整齊擺放的書架宛如矗立的豐碑,記錄了其主人的才學廣博,墨香混合著紙張的氣息撲面,恰如其分的證明這壯觀景象的真實性。
顧連州握著一卷竹簡從兩排書架之間走出,一襲青衣彷彿亦被染上濃濃的書卷氣,令他硬朗的五官頓時柔和儒雅起來。
他看見白蘇,只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兀自拿著竹簡到靠窗的案几前坐下,旁若無人的翻看起來,陽光灑在他如玉般的面板上,似是被放大了幾倍,折射出更加耀眼的光華。
一刻兩刻過去,白蘇的腿都站麻了,她從早晨起床後只用了一碗清粥,時至午時,白蘇這個習慣一日三餐的人,已然飢腸轆轆,再也沒有心情欣賞眼前的美色。
目下這情形,已經陷入了尷尬境地,顧連州看書看的起勁,彷彿根本沒有理她的意思。可她是來道歉的,連話還不曾說出口,轉身便回去嗎?
不能,白蘇壓住自己的性子,罰站便罰站吧,既然膽敢惹怒他,也要一力承擔他的怒火。
今早的事情已經告訴她,這是個男女不平等的時代,顧連州容忍她只是一時對她感興趣,不能一次次的挑戰他的尊嚴,若是真把他的心冷了,後果不堪設想。
然而白蘇實在不知道自己該以怎樣姿態面對顧連州,是卑躬屈膝、曲媚逢迎?還是該表現的個性一點去吸引他?
真性情?憑著她白蘇那般懶散又隨意的性子,最終的結果必如之前一般,不歡而散。
無奈之下,她只好學著《品花寶鑑》裡,那些討好官人的姬妾,怯怯的喚了聲,“夫主。”
半晌,顧連州沒有應聲,白蘇耐著性子,又柔聲道,“夫主,素知錯了。”
“你只是犯錯後,才知道我是你的夫主麼?”顧連州放下書卷,慵懶的靠在案几邊,抬眼看她。
白蘇一噎,無可辯駁,她一共喚了幾次“夫主”,還都是在犯錯之後才,但見他已經開口理會她了,立刻大著膽子湊上前去,伸手給他捶腿,一臉諂笑的道,“夫主,素只是不習慣,日後一定改口。”
“要自稱‘妾’。”顧連州強調道。
白蘇扁扁嘴,這是在調教她嗎?
顧連州不鹹不淡的瞟了她一眼,白蘇忙收起不滿的神色,柔順道,“是,夫主。”
“用些力氣。”顧連州一邊提示白蘇用力,一邊舒服的眯起眼。
其實白蘇的捶腿功夫實在差的可以,只不過顧連州從來不容姬妾侍婢近身,只是頭一回享受這種服務罷了。
捶了一會,白蘇已經大汗淋漓,咬牙切齒,恨不得使上吃奶的勁兒一拳砸扁他。
“行了。”顧連州揮揮手。
白蘇鬆了口氣,心想,我這麼賣力的討好你,你要是再生氣,就是小肚雞腸!
“姬。”顧連州睜開眼,淡淡看向她,目光深邃如浩瀚的夜空,隱隱約約的露出一絲落寞,看得白蘇心都化了。
顧連州就這般直直盯著她,清貴的聲音道,“姬不願近我,可是因為寧溫?”
白蘇幾乎忘記了,素女和寧溫的愛情故事已經家喻戶曉,顧連州又如何會不知曉。
“不,我。。。。。妾,早忘了他。”白蘇辯解道,只是這話說的太順嘴,在別人看來,顯得有些欲蓋彌彰。
顧連州一把撈過她,大掌撫上白蘇略有些蒼白的小臉,修長的手指停留在她唇上,指尖的溫度傳遞過來,白蘇微微一抖,未及仔細感受,那手指移開。
顧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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