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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互相搓著。
“碧兒!”另一女子身著紅色絨袍,眉色幾變,急忙喊道“不要這麼說。。。”
“我。。”碧兒似有委屈“我說的是實話。”
一男子站在二女之前,灰白鶴氅,面色消瘦,沉眉不語。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師哥。。。”紅袍女子走上前來,握住男子手掌“這也不能全怪你。。。”
“如何不全怪我。。。”男子終於深深嘆了口氣“我歷來行事衝動。。。這小子的死都怪我。。。”
“也未必。”紅袍女子搖了搖頭“你看那泉水頗為蹊蹺,萬一他衝到山下,也不是沒有可能。”
男子搖了搖頭,“師妹不必安慰我,我離凡向來行事磊落,恩怨分明,如今害了無辜之人,卻是。。。”
“那你現在怎麼辦?人都死了?”碧兒喊道,“師兄,你身負正興青山派的大事,也不能賠他一命啊!”
“碧兒!”女子眉頭一沉“怎麼如此說話?!”後者自覺自己所說都是有理有據,撇過頭去,有些生悶氣。
離凡沉眉轉身,袖袍一掃,“就算這江湖已然汙濁不堪,我青山派的門風依舊,既然做了錯事,就得改回來。”言罷緩緩往九天泉行去。。。
一歲一甲子,不達不輪迴。
蕭衍在洞中不見天日不分晝夜,雖才數月可他以為世間早已去了數年。從西州一路行來常受那些武師欺負,此刻總算得了自由之身。
“現在是沒有什麼羅遊、張凱這些欺負人的傢伙了。。。”他看著洞中景色,卻是早已習慣,“可到了這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洞裡,實在不知該如何是好。”
起初蕭衍抱著多活一天是一天的想法,捱過十餘天,洞中雖有鮮美魚肉可以佐食,但是四周昏昏暗暗,無人可以說話,只怕憋出個好歹。這樣又過去十餘日,蕭衍開始自言自語,不是說著馬晉風教的凌燕十觀,就是把沖虛經正著背過來,再倒著念回去,常常出一些經中難題給自己解答,或者趁著腳傷恢復大半,貼牆倒個立打發時間,如此這般總算保住心性。他這些日子也漸漸發現,那天被這泉流捲入此地不是意外,這漩渦每過一段時便要發作一回,那時洞中必然地動山搖,然後洞頂一開水流大入,不單可以帶入數十條魚兒,還能捲進一些石頭樹枝。起初蕭衍就是用那樹枝固定了斷肢,再用那石頭寫寫刻刻打發時間的。
“今天做些什麼呢?”蕭衍撓著腦袋思索起來,“不如畫個人?”他自己和自己說道“恩,說得對,就畫人!”
“那畫誰呢?”
“畫馬叔?”
“沒意思,前幾日才畫過。”
“畫羅遊張凱?”
“那倆廝有什麼好畫的?”
“不如畫那日在玉門關見著的兩個女子?”
“可以是可以,不過你蕭衍會畫麼?別又是幾個圈圈幾個叉,便了事了。”
“哼,不會便不會,小爺不畫了!”他悶哼一聲,卻是自己和自己生氣。。。
這日,蕭衍剛剛又背完一邊沖虛經,只聞洞頂水聲大作,接著一切如舊,洞頂一開水流大肆流入,水池中又多了數十條肥魚。“吃的又來了,老天爺你辛苦了。”蕭衍喃喃道,接著從池中捉了一條大魚吃了起來。突然蕭衍頭一抬,望了望那又合攏的洞口,心性一轉“要是我有馬叔的功夫也許要出去尚有可能。”想罷,伸了伸自己的斷腿,已無痛覺,彷彿好了七八成,可如今又有誰可以教自己輕功呢?想罷又痴呆般開始念起沖虛經,念著念著他看見池中有兩尾魚不停的用頭撞著池邊。
“傻魚兒,傻魚兒,你這血肉之軀,又怎麼能破它山之石。”蕭衍苦笑道,忽然,他意識到這魚兒舉動有些怪異,起初只有兩三條魚圍繞池邊,而後居然有數十條魚,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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