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頁(第2/3 頁)

說，&ldo;你就安心在這裡養傷，一切有我們。&rdo;

找藥王救她，可藥王不在。小妖也知道自己的情況，她並不懷活命的希望，&ldo;我想回天策府。&rdo;死在天策府總比死在外面好，她還想再見師傅一面。

那女子卻面露難色，眉頭微擰，略一沉吟，說，&ldo;你先安心養傷，等身體好轉，我們再想辦法。&rdo;

小妖閉上眼睛，本欲入睡，聽到那女子的話又睜開眼，問：&ldo;什麼叫再想辦法？&rdo;她迴天策難道有什麼困難？突然想起一事，天策府的人救她可以正大光明派人來救，為什麼師傅要偽裝成神秘人到洛陽下江湖令懸賞金救她？為什麼天策府的同門不敢以天策府的身份出現偏要以江湖糙葬的身份行事？ 還說是為防給天策府帶來不必要的麻煩？&ldo;到底出什麼事了？&rdo;小妖撐著身子就要坐起來，但身體虛弱，剛撐起身子又重重地摔了回去。

&ldo;你別動。&rdo;站在坐邊的林慕魚忙按住她，&ldo;躺好。&rdo;

即使只是輕輕一摔，也仍摔得小妖頭暈目眩，半天才緩過來，她喘著氣，不依不饒，&ldo;別瞞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rdo;

那女子不願多話，只拍拍小妖的肩頭，&ldo;先養好身子才是正事，別的事情別多問。&rdo;

小妖閉了閉眼睛，擰成眉頭，她說，&ldo;你知道我的身體不可能好了。&rdo;

&ldo;等藥王回來。&rdo;那女子說。

&ldo;你知道藥王在哪裡嗎？&rdo;小妖質問道。她們連藥王在哪裡都不知道，還怎麼等藥王回來！藥王多久回來？一天兩天？一個月兩個月還是一年兩年？誰都不知道！就算藥王回來，她中毒這麼深，能救嗎？&ldo;死，也要讓我死個明白，有什麼事情非得瞞著我。&rdo;小妖激動地問道，這一激動，頓時氣血翻湧，胸腹間痛如刀絞，疼得她冷汗淋漓，差點又暈厥過去。

&ldo;冷靜點。&rdo;林慕魚忙上前，連連封住小妖身上的幾個穴位，&ldo;你別激動啊。&rdo;

那女子神情凝重地看了小妖半天，重重地嘆了口氣，說，&ldo;也罷！&rdo;她垂下頭去，低聲說，&ldo;你的身份特殊，宮裡某些人容你不得，暗中派了神策營的人抓你，同時天策府也受到監視。&rdo;她一咬牙，說，&ldo;師傅的意思……她的意思是說，等你傷好，讓你隱姓埋名，能走多遠走多遠……&rdo;後面的話已經說不下去，便打住了。

小妖怔在那裡，話裡的意思她明白，卻……很難接受，心裡突然堵得難受。&ldo;你的意思……是……我永遠也回不去天策府了？&rdo;

&ldo;或許吧，不過江湖有江湖的好，看開點就哪裡都一樣。&rdo;那女子沖小妖笑了笑，幾分愁悵，幾分灑脫。

&ldo;嗯。&rdo;小妖低低地應了聲，偏過頭去，轉身背對著她們，閉上眼睛狀似睡覺。卻難掩，眼角那絲滑落的淚。

&ldo;老大。&rdo;旁邊轅夙薔薇有些不忍地低呼，&ldo;你‐‐&rdo;在小妖這麼虛弱的時候告訴她這些是不是太過殘忍了。

那女子沒作聲，起身朝外走去。

待屋子裡的人都退出去，小妖才抱著被子蜷成一團，咬住嘴唇無聲地痛哭。

作者有話要說：御不御姐？臉紅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