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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磐師傅!”餘炕見到武師頭頭張磐,背上的虛汗總算少了兩成,心頭也鬆了一口氣。
“你是何人,膽敢來鶴歸樓找茬!”張磐乃鶴歸樓武師領頭,長八尺餘,腰大十圍,容貌雄毅。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一聲大喝,眾人見勢不妙,望風散開。
“我家主人拜訪馬。。。。。”話未說完,那濃眉短鬚的領頭漢子道“軻比能,多說無益,動手逼他現身。”
話音剛了,那叫軻比能護衛,右手忽一動,震開張磐。左腿隔著賭桌橫掃而去。張磐原想對方身處賭桌旁,自己又在其身後。不料來人竟不顧身前賭桌抬腿便攻了過來。賭桌應聲碎成數塊,腿風之力道卻剛勁不止。張磐不禁大喝一聲身形左移,馬步立穩,一拳至撲軻比能面門。軻比能一招未得手也是稍有驚訝,回身右手輕輕一撥。張磐陡然覺得手腕發軟,五指發麻。“好傢伙,來者不善。”張磐還未細想。軻比能右手剛剛撥完,突得向前推來,化掌為拳。張磐知道厲害不敢硬接,前腳蹬地起身回撤。怎料軻比能左腳搶前一步,左手忽出,右手化爪,張磐閃躲不及,軻比能左手一掌擊中張磐腰間,右手扣住張磐左臂,藉著一掌之力,只聽咔嚓一聲,張攀左臂軟綿綿的攏拉了下來。
“老張!”軻比能剛卸下張磐一隻胳膊,腦後一陣勁風襲來。軻比能順勢右爪一收,左手一提,將張磐整個人掄向身後。來者見張磐飛來不得不收起力道,雙手託穩來人,怎料剛一接手,虎口發熱,好似張磐身上有無窮力道層層不絕。來者後退三步藉著身後賭桌勉強停了下來。“長恭,對手架子硬,只怕今兒要交了底。”張磐喘著氣道。眾人再看,來人正是鶴歸樓樓主何長恭。
“原來是南柯堂高手駕到,有失遠迎,還望恕罪!不知我鶴歸樓是否招呼不周,惹得幾位動起手來?”何長恭拱了拱手,笑道。
“何樓主客氣了,二十年前我吐谷渾南柯堂廣涼師東行中原論道,不得道門道淺山低,落得個樹倒猢猻散的下場,你父收留不得道門大弟子馬晉風,我們南柯堂已是給足了面子。我家三皇子約十年為期,再行不得道門論道,如若馬道長取勝,我吐谷渾願拜其為國師。如今十年之期已到,還望何樓主行個方便,讓馬晉風出來相見。”領頭大漢也抬手回禮,但語中威嚴不減。
“你主子是三皇子,那麼你就是南柯堂第一高手慕容涉歸了?”何長恭淡淡道。
“正是在下。”
“也罷,你們道門之爭,我不想多管。”何長恭話罷,雙手微曲,凝眉冷對。
“不想多管?哼!不想多管你收留馬晉風為何?難道不是為了煉丹秘籍《玉虛真經》?”慕容涉歸冷笑道。
何長恭聽得眉色驟變,狡辯道“不說這個了,但是今日你砸了我鶴歸樓的賭坊,轟走了我的客人,卻又怎麼交代?”
“怎麼交代?何樓主,恕我直言,你父親當年論手上功夫也只是二流,在我南柯堂看來,你何家只有一門長天流雲步還看得上眼。也罷,今日我就見識見識這一路身法。”話音一落,慕容涉歸抬起左手“請了!”剎時,身形斗轉,幾步逼近對方,左手翻掌外吐。何長恭皺了皺眉,左腳劃出半圈身形左偏,身法急轉,此時已經出現在慕容涉歸的身後幾步開外。
“青冥長天,波瀾流雲。何家的長天流雲步果然名不虛傳。不過你這門功夫火候恐怕不足。”話罷,慕容涉歸轉身雙手急出,一手如毒蛇吐信直取對方腰際,一手似斷金舉鼎化手為刀橫劈了下來。
何長恭微微一笑,似乎看破對手套路,身形後側,輕出右腳,身法飄搖,打算以長天流雲步繞其身後賺他個便宜。怎料,慕容涉歸雙手一收,左腳一停,右步跨出竟和何長恭取靠背之勢,接著右手呈爪,扣住何長恭右肩。“哪裡走?!”慕容涉歸大喝一聲右爪力道一沉,何長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