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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出口,本王瞧著康述陰沉的臉色,仔細地想了想,忽然隱隱約約地悟了:好像還不如不解釋。
悔也晚矣!
康述質問:「那你怎麼不甩開歲無雨呢!」
本王害怕多說多錯,本不想開口,可見康述拔出匕首威脅,只好弱弱地解釋:「你、你有你爹,他……他只有他自個兒……多可憐啊。」
本王雖不聰明,卻也不是傻子,自然才不是為了這個緣由,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歲無雨再三叮囑過,叫本王大丈夫能伸能屈,必要時刻就哭好看些,再裝傻說些花言巧語、巧言令色,一般二般的男子都能暫且饒本王一命。
何況這康述十九歲那年就偷本王穿過的貼身衣物,噫!好噁心!
本王那時候為了阻止歲無雨去打死他已是費盡心力。
歲無雨非說本王阻止就是對康述有那意思,那他就更要殺康述;但若本王不阻止,他也要殺康述。本王難得很!
最後,本王的嘴都被歲無雨親腫了,整整三天沒敢出門。
本王算對得起他康述與本王幼年的髮小情誼了!本王問心無愧!
康述冷笑,卻究竟沒拿匕首進一步作為,只道:「他可憐?傻陵兒,他不可憐呢,都是裝的,哄你的,他好著呢!」
本王露出震驚的模樣兒,成功取悅康述,他便又說了歲無雨一通壞話,說歲無雨從小心思深沉裝瘋賣傻噼裡啪啦。
可是,其實,歲無雨真的很可憐啊,若沒有本王,他小時候連飯都吃不飽,也沒人陪他玩,好慘,嚶,長輩們做的混帳事兒,憑什麼叫他一個孩子來承受苦難?
歲無雨總說他也不想做如今這些事兒,他都是為了在這豺狼當道的亂世好好保護本王與本王的一雙兒女,他打小沒能感受到家庭的溫暖,只在本王這兒感受到了,必然是要為本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的。
卻又因此被康述這等人誤解,歲無雨真的真的好可憐哦!
好容易,等康述胡說八道完,他將匕首暫且收了回去,伸手向本王的腰帶,眼睛定定地看著本王。
本王怯怯地用手推開他的手,輕輕地揪住自個兒腰帶。
歲無雨說,若實在要到這一步,還是命要緊,就當被狗咬了。
但從歸從,也要講究個策略,若就毫無反抗地從了,容易叫狗覺得無趣。但也不能反抗得太過激烈,那樣不符合別人對本王的想像(究竟對本王有何想像?)
得猶豫,得彷徨,得無助,得用害怕卻又於害怕中反倒莫名生出了求對方饒過本王、因而依賴起對方的眼神看對方。
本王與歲無雨排練過許多回,從無失敗!
歲無雨說能在本王如此姿態下還坐懷不亂的必然不是男人,要麼是女人,要麼是神,女人和神不會平白無故殺本王這麼一個無辜無助的可憐人兒(除了太后)。
這世上的危險是男人。
果然,雖本王看似抗拒,可卻毫無威脅,康述並不生氣,也不急著用武力鎮壓,反倒露出十分淫賊的得意笑容,抓住本王的手,往旁拉扯開。
本王有氣無力地與他推拉一陣,實則細心觀察,在他即將不耐煩前叫他成功地拉開了本王的手。
然後本王露出不堪受辱的柔弱神色,咬住嘴唇,別過頭去。
康述柔聲道:「別怕,只要王爺聽話,我也不願弄傷你,必叫你快活,半分痛也感覺不出。」
那你也太可憐了吧?
康述又道:「自個兒脫。」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脫就脫,反正本王有的他也都有!
本王猶豫一陣,瞥他一眼,忙收回目光,顫抖著手捂住衣襟,然後慢得不能更慢地開始寬衣解帶。
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