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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羽道:“是否田蘭已經繞過去了,你們卻拿她南下來搪塞於我?”千夫長道:“屬下不敢。田蘭兩次宿營,均同一個地方。兩次都是南下。車馬痕跡猶在,將軍一看便知。”
聽千夫長這麼說,關羽就相信了。那麼,現在又怎麼辦呢?再掉頭南下追擊?自己實在是不行了,這邊的五千精兵也不行了。不過,看上去那先到的一萬一千人還行。
忽然,關羽想到一個問題。是一個撤退的問題。軍隊在撤退的時候,為了迷惑敵軍,往往不收營帳。有時還吊一隻羊在鼓上,讓營中時不時傳出鼓聲。這就是兵法上常說的“兵者,詭道也”。欲進示敵以退,欲退示敵以進;能者示敵以不能,不能者示敵以能。
照這麼看來,田蘭上次拔營而走,明顯地走,其實不是真走;後來不就回來了。這一次呢?關羽問道:“田蘭南下,拔營沒有?”千夫長答道:“啟稟將軍,田蘭的營帳、柵欄等物都收走了。”“這就對了!”關羽不禁雙手一拍,發出啪的一聲,“田蘭如果真想南下,為何不佈下疑陣,反而拔營出動呢?南下有什麼?有的是曹賊的軍隊。田蘭拔營,其實就是大聲地告訴我軍,她走了;她想引我軍去追。她真正要去的地方,還是濟南。這一次,我們就等在這裡,守株待兔。她想調得我們滿地亂跑,我們偏不跑,看她還有什麼伎倆!”
第二卷 第144章 安排演練
第144章 安排演練
田蘭怎麼又下山陽了呢?這次跟郭圖可沒有關係。而是因為親兵提起,當日曾經派人通知濟南的人馬到山陽會合。算算時間,濟南的人馬應該快到山陽了。田蘭一想,通知了別人去,而自己卻不去,那算什麼事兒呢?豈不是說自己不守信了麼?於是,田蘭就又下山陽了。
到了山陽,果然見到濟南的人馬。其兵力並不是一萬三,而是一萬五。東阿俘虜有五千,範縣有八千多。甲隊一千,來自張遼部計程車兵還有一千。
……
當日田蘭派遣的幾個人,是坐木筏下濟南的。順風順水,兩個時辰就到了。進了濟南城,見到了甲隊的千夫長和于禁。先說了田蘭的命令。于禁這邊正在準備的時候,幾個人嘴雜,把鄄城兵變的事情說了。
曾經有個機會讓于禁佩服郭嘉。于禁幼讀兵書,已有較高造詣,於練兵、防守兩道尤其出色。于禁這樣的高手,輕易不會折服於其他人的。就算是投降,也不過是為了保命而已。救援濮陽,不僅敗了。而且敗得很徹底。這讓于禁心中湧起一種莫名其妙的崇敬之情。于禁最初以為當日乃關羽用兵,交談之後,才知是郭嘉。而郭嘉,卻因為與關羽鬥氣,心中又有鬼,有些陰陽怪氣。這讓于禁很不喜歡。
後來,于禁見到田蘭練的兵,又親眼看見田蘭攻陷東阿,那一股崇敬之情就轉移在了田蘭的身上。崇敬,常常跟信仰聯絡在一起。它也能夠賦予短暫人生以永恆的意義。
崇敬是一種對美好的追求。有崇敬與沒有崇敬是不一樣的。崇敬的有無,在很大程度上決定著一個人的發展的可能性。有崇敬的人,會因為自己的崇敬而調動自身的一切力量,集中到既定的目標上,其知識、能力、內心世界都會得到充實和提高,從而推動個人及社會的發展。
當然,崇敬不等於信仰。崇敬是簡單層面的,信仰是複雜層面的。崇敬通常侷限於某個方面,而信仰則是對於世界及人生的總看法和總方針。
如今練兵的于禁,跟以前練兵的于禁大不相同。當日于禁帶張遼的一千士兵過來,本來是要替換甲隊走的。結果於禁把甲隊留了下來。最直接的原因,就是因為甲隊是現成的教材。甲隊士兵,人人都是教官。當然,于禁之能遠不止於此。于禁是一名出色的將才,是一名善於思考的將才。于禁不僅從甲隊士兵身上直接學到現成的訓練方法,而且,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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