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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感覺王越雖然拒絕了,但田潤說不定能讓他改變主意。便向田潤道:“澤坤姐以為呢?”田潤道:“他不是說了嗎。不收。他說不收,就不收。我不會讓他為難的。”
這下徐庶才真的失望了。而且由於年紀青,失望的神色直接就****在臉上。嘆了口氣,道:“唉,想不到小可竟如此的不堪!”田潤跟著就加了一句:“朽木不可雕也!”
“澤坤姐也這樣認為的嗎?唉,想不到,”徐庶垂頭喪氣地說,“平時小可還總是自以出類拔萃,懷才不遇。今日經兩位這麼一點撥,這才知道,我原來是爛泥糊不上牆啊。”
田潤道:“別嘆氣了。吃菜,吃菜呀。”
徐庶道:“這哪兒還吃得下啊?”
田潤道:“受打擊了?好。我就喜歡打擊人。不過呢,我一般打人一棍,緊接著就塞個甜棗給他吃。來,”田潤挾了一點菜到徐庶的碗裡,“你先把碗裡的甜棗吃了,然後我再給你真正的甜棗。”
徐庶明顯不相信有什麼甜棗。不過,還是很聽話。連頭都沒抬,就把碗裡的菜吃了。
……
“好,你很聽話。聽話就是好孩子。”田潤道,“我先給你說,你不是爛泥,不是朽木。如果你是,那麼我就不會對你說這麼多的話;我也不會請你吃飯。這桌上的一菜一飯,都是錢買來的。而錢呢,則是辛苦勞作換來的。因此,我必定會珍惜。絕不可能請一段朽木、一塊爛泥白吃的。”
“真的,”徐庶道,“這麼說,王越大哥願意收我做徒弟了?”
“哈哈哈哈,”田潤笑道,“我們說過的話,是不會改的。練武,你就是一段朽木。我說你不是朽木,是因為你有別的天賦。你的天賦其實在習文。”
“習文?”徐庶面露難以置信的神色,“說實話,小可也習了一些文章。小可不喜歡吟風弄月,討厭悲秋傷春,不願意尋章摘句。那方面,小可一定學不進去的。”
田潤道:“你說得很對。厭惡的、沒有興趣的學問,是很難學會的。不過,我說的習文,並不是要你學習著述文章,而是要你學習排兵佈陣之法。”
“排兵佈陣?”徐庶想了想,道:“想起來,真的有那麼點意思。不過,如今黃巾平定,海清河晏。排兵佈陣的學問,恐難施展啊。”
田潤道:“能否施展,跟天下大勢有關。那是另一門學問。我就不多說了。我只是向你保證,如果你學成之後願意跟著我的話,我一定會給你施展才能的機會的。”
“好,澤坤姐是大英雄,說話一定算話的。從明天起,小可就遍訪名師,一心學習排兵佈陣之法。待學有所成,必投澤坤姐。”徐庶道。
田潤道:“你也不要走那麼多冤枉路了。你就到荊襄,找司馬微、龐德公、黃承彥三人就可以了。”徐庶道:“嗯,澤坤姐連師傅都給我找好了啊。大姐,大哥,你們等一下,我到櫃檯上借紙筆,好把三位老師的名字記下。”
……
這個年代筆墨好借,紙卻不好借。徐庶是花錢買的紙。拿來之後,徐庶說紙少,怕寫壞了,就讓田潤動筆。田潤知道,徐庶肯定是以為自己與那三人認識,要自己寫薦書。其實自己並不認識。不過,這薦書還是要寫的。寫了薦書,更有利於徐庶學成之後投奔自己。
因此,田潤叫徐庶再走一趟,端盆水來,還要拿張抹布。水來了。田潤想了一下,說:“我準備這麼寫:司馬微、龐德公、黃承彥三位先生,請收徐庶元直為徒……”旁邊的徐庶一驚,手中的抹布掉到了地上。徐庶問:“澤坤姐怎麼知道小可的名字的?”田潤道:“你以為王越大哥是吃素的呀。放心,我不會告官的。”接著,田潤又道:“請收徐庶元直為徒。田潤澤坤拜上。如何?”徐庶說:“很好。就是字少了點。”田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