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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他,更加依靠他,如同馴狗。卻不知在蒙冤的日子裡,紀硯白逐漸發狂,病情加重到難以控制的地步。”
軍師捏住手中的茶杯,不知不覺間茶水溢到手指上他才回神,將茶杯放回桌面上。
他垂眸思索,隨後苦笑起來。
他竟然覺得太子真的能做出這種事情,因為太子就是這樣的性子,他從不在意旁人的感受。
就算是親人,也需要對方表現出絕對的忠誠才可以。
太子太過多疑,還喜歡用手段逼迫他人,天生是馴服“野獸”的好手。
軍師也不喜歡太子這般的性格,卻不能多言,這不是他能管的,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即可。
可太子這般作為的確會讓身邊的人寒心,是一個不得人心的主子。
在聽到俞漸離說自己預知夢的時候,軍師還有些想笑,畢竟這藉口一聽就是假的。
可當俞漸離說出這些事情後,軍師又沉默了。
在他的眼裡,紀硯白是一個很好的孩子,他雖然性子魯莽了些,卻是一個帶兵打仗的好苗子,英勇善戰,是國家難得的將才。
可太子總是多疑,連親人都不能完全信任,還這般去對待紀硯白。
想到紀硯白經歷這些時的心情,軍師心中一陣疼惜。
若真的如俞漸離說的這般,太子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寒了紀硯白的心,最終也害了他自己。
彷彿是罪有應得。
俞漸離理解軍師此刻的心情。
其實太子用手段逼迫明知言成為自己的謀士時,俞漸離也是這樣的心情。
他們明明知道太子是在算計他們,甚至將明知言逼到了絕境,讓明知言在國子監的日子舉步維艱。
可在沒有絕對權力時,他們也無可奈何。
所以後來明知言寧願選擇輔佐完全沒有任何勝算的七皇子,也不願意效忠太子。
俞漸離參與到了劇情裡,最開始他本想做一個看客,不參與其中。
但是逐漸和紀硯白、陸懷璟熟悉,他越發見不得這兩個人被利用。
紀硯白何其無辜,他明明可以在邊境繼續保家衛國,偏要將他叫回京中,經歷這些事情。
他想保住紀硯白和陸懷璟,可他還沒有實力,他必須尋找幫手。
他知道軍師的為人,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希望軍師能保住紀硯白。
軍師終於接受了俞漸離說的那些,心中雖然洶湧起了憤怒,卻還是平靜地坐在原處。
他依舊是慈和的模樣,問了另外一個問題:“所以你今日甚至不想從我這裡知道如何續命的法子,只想保住紀硯白?”
軍師是何許人也?
他自然早就知道了俞漸離的事情,所以他不急,只等著俞漸離和紀硯白和他說。
結果俞漸離的反應出乎了他的預料。
“我的命數我已經接受,但是紀硯白確實無辜,我不想他經歷那些,我只想他好好的。”
按照紀硯白的性格,顯然無法順利地透過太子一次次的服從性測試,太子只會用盡手段馴服他。
之後等待紀硯白的苦頭只會更多。
只有離開京裡,回到邊境,他才能徹底地自由。
他是戰場上的雄鷹,而非皇族囚禁在牢籠裡規訓的野獸,他不該被掰去鷹爪,只是為了滿足皇族那可憐的安全感。
“好,若是你今日無事,我們可以詳細聊聊。”軍師很快答應,他們顯然都有著一致的想法。
讓紀硯白平安地活下去。
交易
入不入兵部, 俞漸離也曾思考過。
首先,他入了兵部,紀硯白雖然被太子虧待, 但是始終是太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