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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裡的尼克森人其實什麼也不能做,山洞口本來預留的空隙只有山洞口的五分之一,他們出去打獵的時候只能爬出去。當他們要阻止那隻鳥的時候,只能半攀在山洞口的碎石堆上,伸手去打它,連尾巴都不能用。
這簡直就是送死。
鳥被他們打擾了很生氣,它飛回來的時候會狠狠的叨攀在洞口的尼克森人,叼著他們的頭或胳膊就把他們扯出去,然後在空中用爪子把他們撕成幾塊。
楊帆發覺的時候已經淚流滿面,她渾身哆嗦,但還是勇敢的衝上去,撿起地上的石頭砸那隻鳥的頭,照著它的眼睛砸。
她的力氣小,準頭也不夠,可這麼長時間以來她已經把自己當成了尼克森人中的一員。他們跟尼克一樣,都很像人類。她在這時發現自己很可能把他們也都看成了人,現在尼克森人正在保衛自己的家園,她不可能只是躲在一旁看著他們被這隻鳥撕碎。
尼克森人的模仿性不錯,在發現用石頭砸比自己撲上去要更安全也更有用之後,剩下的尼克森人很快都學會了用石頭砸那隻鳥,並立刻找到了它的弱點:眼睛。
他們在洞壁上快速鑿下一塊塊大石,然後掄圓了胳膊照著那隻鳥的眼睛砸過去。
鳥一次次飛回來,但這次它很顯然不能再靠近山洞口了,失敗了幾次後它就放棄了,轉頭往山下飛去。
楊帆還在哭,她記得山下不止有剛才鳥扒下去的土耗子肉,還有死的尼克森人,那些很可能就是那隻鳥今天的食物。
她沒有見過尼克森人死,她真的認為他們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動物。就算她理智的沒有把他們定義為最強大的,可感情上她是這麼盼望的,盼望這裡沒有他們的天敵。
她很難接受朝夕相處的尼克森人的屍體變成別的動物的食物。
她蹲在山洞口,寒風一陣陣的吹,她慢慢發現其他尼克森人都回到山洞裡去了,留在這裡的只有兩三個受了傷的。他們有的是在胳膊上,有的是在頭上被那隻鳥叨去了一大塊肉,還有一個整個小臂都被扯掉了。
他們靠在山洞口,顯然也不打算回去。
她本來是想在這裡等到尼克回來的,這有點傻,很可能不等他回來她就凍死了,或者凍病了。可人總有固執犯傻的時候,她不打算離開。
可是這些尼克森人為什麼不回去?
她看著他們,他們坐在地上一動不動,對傷口好像也沒什麼動作,只是把血舔了。尼克從來沒受過傷,她還是第一次發現尼克森人的凝血可能非常好,那些傷口似乎是在被咬到的同時就止血了。
要麼就是他們的血很少?
注意力被轉移後,楊帆的情緒恢復得很快。她把剛才看到尼克森人瞬間殞命的悲憤壓下,轉身回到山洞裡。
尼克他們還是在跟昨天一樣的時間回來了,楊帆看不出來他們是不是發現死了幾個人。晚上他們又鑿了一些碎石,把山洞口的缺口補上了。有幾個可能是下午看到她用石頭砸那隻鳥的尼克森人又準備了一些尖銳的石頭放在洞口附近。
在所有的尼克森人都回來後,楊帆數了一下,比起昨天少了六個尼克森人。這就表示下午被那隻鳥殺死的有六個人。
她不知道尼克森人知道不知道什麼叫悲傷,可能他們根本沒發覺少了幾個人?她一直盯著他們,包括那些回來的人,沒有看到什麼類似‘葬禮’的儀式。
她明明記得動物是會給同伴舉行葬禮的,動物世界裡演過。這讓她更難過了,為死去的尼克森人難過,也為她自己難過。
她整個晚上都窩在尼克的懷裡,他的大尾巴緊緊纏著她,可能比平時更緊一點。她願意這麼想。
第二天去打獵的尼克森人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