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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我來好了,我絕對不許你再勉強嫣然做任何她不願意做的事情。”
皇上拍著床,站起來:“大膽,文承佑,你一個江湖小子,竟然敢如此跟我說話,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文承佑說:“我說過了,不管你是什麼人,哪怕是皇上,我這個江湖小子也不畏懼。”
眼看著氣氛越來越僵持,我這個罪魁禍首隻好跳出來打圓場:“哎哎,你們別鬧了,雖然我貌美如花溫柔嫻靜,可是也不值得你們兄弟大動肝火……”
“他不是我兄弟!”兩人異口同聲,“男人說話,女人閉嘴。”
瞧,這就是古代的男人的風度,明明是為女人爭鬥卻要女人走開,走開就走開,看他們打得頭破血流我就高興。
說是這麼說,其實我心裡卻很擔心,文承佑的武功遠在皇上之上,捏扁他就像捏一隻螞蟻一樣。
納蘭容若此刻恰好出現了,他說:“黃公子,承佑,嫣然,你們正好都在,你們猜我剛才在街上遇到誰了?”
(2)納蘭容若的豔遇
昆明城雖然不如京城繁華,但因為人丁稠密,百業俱興,街上也是人來人往十分熱鬧。納蘭容若是一個閒不住的人,因為他只要閒下來就會思念起已經離開人世的妻子和孩子,所以每到一處,待我們安頓下來,他就會四處溜達,體驗不同的風土人情。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見到了夜妝。
其實,應該說是夜妝先發現了他。
容若大哥一個人坐在昆明城最闊氣的酒樓喝酒,白衣如雪、氣質俊逸、瀟灑不凡的他在任何時候都是人群裡的焦點。獨坐片刻,忽然有一位丫鬟裝束的女孩執一張名帖找到了他,沒有留下任何一句話就飄然而去。
名帖展開,娟秀的字跡徐徐展現,是一行詞: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心人易變!
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零鈴終不怨。何如薄倖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
落款是素顏獨居寒江舍。
容若大哥委實有些吃驚。納蘭容若天性風流,在成親之前和其他貴族子弟一樣愛流連於花柳之地,遭遇喪子喪妻之痛以後,為忘卻煩憂又再度迴歸青樓。因為愛慕他的女子實在太多而他又不是一個輕易動情之人,不拒絕逢場作戲但也從來不給人名分,委實也辜負了不少女子傷了不少人的心,每每回想起自己的過錯,多情的他便會無由地傷感,因此寫下了這首擬如被棄女子哀怨的詞句。沒想到,在邊睡之地雲南,竟然會有陌生女子素顏寄來一封這樣的信箋,難不成那女子會是他無意中傷害過的某一位嗎?
容若雖然智商超群,但也有一般文士的毛病,但凡牽涉到一個“情”字,就會少了一些判斷力和理智。被“情”字牽引的他捏著那份散發著幽香的暖昧信箋,四處尋找寒江舍,終於讓他找到了這處坐落在桃花樹下的精舍。
琴聲悠悠,桃花樹下背對著他獨坐著一位穿粉紅衣裳的女孩,正在低頭彈琴吟唱:
春淺,紅怨。掩雙環,微雨花間畫閒。無言暗將紅淚彈。闌珊,香銷輕夢還。
斜倚畫屏思往事,皆不是,空作相思字。記當時,垂柳絲,花枝,滿庭蝴蝶兒。
又是納蘭容若的詞。女子聲音婉轉嬌柔,似埋藏無盡的哀怨,聲聲撥動了他那順多愁善感的心。他不禁怔住,任憑桃花葉簌簌地飄落下來,人竟然已是痴了。
女子停下琴音,幽幽地問:“既然來了,何不品一杯青梅茶?”她玉腕輕移,沏下一杯青梅茶,綠如翡翠的青梅茶在杯盞裡緩緩旋轉、沉澱,散發出梅花一般的清香。容若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去,深施一禮:“姑娘,是否是容若的故人?”
那女子掩口輕笑,偏過頭來:“在我心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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