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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蕩,再沒有一開門便是一張笑臉,對他說:&ldo;大人,早!&rdo;&ldo;大人,吃飯!&rdo;
他有些後悔送走她了,這忽然,好像她沒來過一樣,一切不過是自己的一場夢。可這夢醒了,比自己想像的要不快活的多……
輕叩她房門,再無人應聲。推門而入,房裡冰冷,梳妝檯、榻上,床上空空如也。開啟衣櫃,除了幫他收著的那件羊裘,沒什麼貴重衣物。
這大半年,她跟我在勒邑實在清苦,粗茶淡飯,簡衣素裝,那件羊裘,還是她幫他積攢出銀子換得羊裘,親手縫製。
這房間,清冷的似乎沒人住過,只床頭那冊翻了一半的《水經注》等著主人:洮水又西北徑步和亭東,步和川水注之。水出西山下,東北流出山,徑步和亭北,東北注洮水。洮水又北出門峽,歷求厥川,蕈川水注之。水出桑嵐西溪,東流歷桑嵐川,又東徑蕈川北,東入洮水。
人生如同川流,行經之處,有相匯之時,亦必有分流之際,逝者如斯,不捨晝夜。舍與不捨,鬥轉星移,滄海桑田,皆為過往;
吾與汝得此短暫交匯,吾心甚慰,汝別之,亦往之。
別之吾身,往之吾心。
人生有別離,亦有相逢,故而,百川到海。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往日種種,今日中有昨日,昨日中有前日,都如川流砂石淤積赴往明日。
願汝不忘往夕,不惑前途。
保重!
她從不提起梁州人事,便是問起肅王府之事,也是旁敲側擊,他知道魚奴對梁州終有流連,也許心中有所念,那日見肅王神情,他便明白,他也還念著她!
他那天折返,便想告訴莫七,但他還是想憑自己之力護她一回,是以終未能開口,他昨晚準備好一切便是要救她出勒邑府監,他準備了兩封信,無論如何,彼此的訊息,還是應該告知於他二人,至於作何選擇,那是他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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