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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荷冷笑:&ldo;可還是為難了,你母親那樣大張旗鼓,害得我在師兄面前顏面盡毀。&rdo;
而這一切始作俑者竟是自己袒護的小師妹,真是可笑。
&ldo;小鮮官,她也是好心,況且,我也不知母親為何會知曉,我只是……唉……你如今跟著越長保……可好?&rdo;安豐小心翼翼問道。
再見她,還是難免心動,他對眷梅是憐,對芳萍是又敬又重,對白荷,卻是不得不不了了之的心事,未能如願,可望又不可及。
&ldo;自然過的很好。&rdo;白荷說著,不再看他。
&ldo;那便將此事翻篇,其實當日小鮮官是託我為她尋人,大約是對她很重要的人,作為交換,這才告訴我你的下落,況且,是我再三懇求,他見我痴心一片,才告訴我的,也是一片好心,你別生氣!&rdo;安豐解釋。
&ldo;好心?這是背叛!不管為了什麼,她背棄了我。&rdo;白荷很是氣惱。拂袖而去。
安豐望著白荷遠去的身影失神,綰綰看在眼裡,越發覺得生氣,她可不就是不忠不義。
若不是她,哥哥怎會如此,炤延哥哥怎會如此,還為她與聖上起了爭執,險些受責罰。
綰綰本不欲再理會魚奴與炤延哥哥之事,她若是真心待他,陪在他身邊,那也很好。只是前幾日清苓拿給她一書,讓她氣極。
那日清苓說是拿了新的話本子給綰綰解悶,綰綰一瞧《餘奴傳》。
磬南府人氏,名餘奴,父親死後,母親與人私生之女,養在外祖身側,與城中林氏之子負有婚約,及至芳年,林生赴京趕考,此女出奔相伴,流落樂坊,化名菱奴,諸如此言。
綰綰大驚失色,又好生失望,這可不就是她所識小宋菱,原來還曾許過人家,越往後翻越是心驚,竟還曾淪落為軍妓,實在令人不齒,沒有婦德,不守禮儀,還妄圖攀附,實在可恥,如何配得上炤延哥哥,若是將來惹得流言蜚語,炤延哥哥又該如何?
這下她和清苓倒有了同是天涯淪落人之感。清苓有求她自是相助。
☆、第 131 章
紅情坊上下四處尋不到無一,魚奴不免擔憂?
一夜未歸,又哪裡去了?上次躲出去是因為四兒,這次又怎麼了,難道怕莫掌櫃識破?
魚奴終是不放心,一大早去了清風樓,卻都說沒見她,又沿著梁河找尋,本想尋那小乞兒問一問的,卻也不見蹤影。
坊中人多事多,魚奴又趕著回去,及至午後,魚奴回了坊子,潦草吃了東西便去了樓上露臺,時時張望,沒瞧見無一,瞧見師姐回來了。
白荷一進來,便瞧見魚奴笑著迎上來:&ldo;師姐。&rdo;
白荷正在氣頭上,一見她更氣不打一處來,聽清苓說起她將清苓排擠出紅情坊,姑姑也說有意將紅情坊交由她來打理,白荷篤信,什麼尋人,她分明是有意而為之,除掉自己,獨佔姑姑寵信,虧的原先在紅情坊對她很是照拂,處處幫著她,想不到她心思這樣深沉。
&ldo;何事?&rdo;白荷淺笑應著。
&ldo;師姐一早哪裡去了?&rdo;魚奴笑道,自師姐回來,還沒好好說說話,魚奴便挽著師姐,一路說著話。
兩人朝後院走著,魚奴與師姐說著別後坊中變化,白荷不甚言語,越聽越覺煩躁,往亭子裡一坐,我倒要看看她還有什麼麼蛾子。
只聽魚奴又說起懷風一事,師父還說要回北歧看一看,她很是擔心師父,希望師姐能多陪陪師父,白荷聞言覺得好笑:&ldo;師父有你不就好了嗎?你多有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