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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哦!我知道了,蜜果子是你師傅,柑橘是肅王莫七,不至於吧,蜜果子不樂意你和柑橘在一起?&rdo;無一俏皮道。
&ldo;師父,她也是為我好!&rdo;魚奴有些低落,她的心左右搖擺,時而覺得能為莫七奮不顧身,時而覺得不能孤注一擲,傷了師父的心,為什麼,不能兼而有之呢?
&ldo;恩,你當真喜歡柑橘王爺。&rdo;無一問她:&ldo;侯門似海,將來他妻妾如雲,你也願意?&rdo;
&ldo;不會的&rdo;魚奴自欺欺人。
無一忽而沒了胃口,看她滿面天真,忍不住問她:&ldo;你瞭解莫七嗎,他們肅王府的人奇奇怪怪的,你不覺得嗎?尤其那個阿越,她是北歧人?&rdo;
&ldo;你哪裡聽來的,她不是。&rdo;魚奴笑著。
&ldo;那她四處追查北歧的印璽做什麼?&rdo;無一說道。
&ldo;那本來就是阿越的東西,不過是物歸原主了。&rdo;魚奴解釋。
無一辯駁:&ldo;羅佳容可就是被他手下的人重傷而死,你若是和他在一起,你家那位師父還有玉無雙,又如何面對。&rdo;無一說道。
&ldo;不對,你說物歸原主?東西在她那?&rdo;無一恍然大悟。
魚奴手冰涼,摸了摸臉:&ldo;我只是隨口一說。&rdo;
無一自然是不信,每每不好意思便去摸臉,撒謊:&ldo;哎呀,罷了罷了,隨你吧,我只是覺得莫七這個人,諸多隱瞞,實在看不懂。&rdo;
這話說到了魚奴心裡,她又何嘗不知她與莫七之間時而隔著雲霧時而又風輕雲淡,但見了他,就是歡喜,不見他便生思念,管也管不了自己。
&ldo;好了,不說他了,這幾日我打算陪師父去玉山賞梅花,再不去看要等明年了,你也同去吧!&rdo;魚奴轉移話題,無一有得玩自然高興。
白雪音挑了個晴好的天氣,與魚奴、無一、應心去了玉山。
無一攙著應心,魚奴挽著師父,花了許多時間,才尋到半山上的憩亭。
魚奴摘了幾支開的正盛的黃梅拿到亭中給師父還有應心觀賞。又與無一拿了弓箭匕首去捕獵。
白雪音望著那幾枝黃梅,全然綻放,梅香沁人心脾。
應心感嘆光陰飛逝,轉眼來梁州二十多年了。
&ldo;應心,我想回北歧看看!&rdo;白雪音近來總是想起許多從前的舊事,故人。
自從師兄去世,白荷嫁了人,得知宋菱死訊,白雪音忽而看淡許多,原來還有老羅時常在身邊,如今他也不知在何處,女兒沒了,也沒能趕回來看她最後一眼。
什麼北歧,什麼綿宋,爭權奪利而已,他們都痴迷的枉顧一切,有什麼意思。
應心滿目憂慮:&ldo;那紅情坊怎麼辦?&rdo;
白雪音嘆息,怎麼辦?
許娥唯利是圖,沒人管著,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白荷遠在雲溪,清苓身後有石夫人和示劍山莊,不合適。
她看著遠處的魚奴,正舉著弓箭,鬥志昂揚,英姿颯爽,她是個聰明的孩子,又與北歧綿宋之爭無關,是個自由,心思乾淨的孩子,若是將紅情坊留給她,也許能讓紅情坊再不受人牽制,免去許多禍事。
兩人望向魚奴,她近來心思渙散,坊中事務不似從前用心,女大不中留啊!
魚奴捕了只兔子,興高采烈的跑了過來,無一一無所獲,便意興闌珊,蹲在亭臺旁的荒草叢中將兔子綁起,揪著枯草逗它,魚奴又興沖沖的去了山林裡。
白姑姑和應心在亭子裡說著話,並未留意到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