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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女生不約而同地向主任問好,一個高瘦的男人推推眼鏡衝馬主任點點頭,馬主任介紹說:“這位是刑警同志。”
蒙剛這時正打探著這個宿舍,由於天陰得厲害,所以在上午他們就開啟了日光燈。其實這個研究生住的二人宿舍空間很大,看來他們從別處搬來了兩張床鋪放到這個房間,剛剛好可以塞上。
不對啊,楊雨靜的舍友還有五個人,怎麼只安排了四張床?
可這個屋子已經沒有多餘空間再安排一張了。
“季科老師,這位警察同志找你問話。”馬主任對輔導員老師說道。
“言重了,”蒙剛擺手微微一笑:“不是問話,是談話,呵呵。”
可即使蒙剛稍稍解釋了一下,那個高高瘦瘦的季科老師也顯然是大吃一驚的樣子,顯得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拍了拍衣服上不小心沾到的灰塵。
“我們出去聊吧。”蒙剛看看老師說。
季科老師雙手一抬,說:“嗯,我先洗洗手。”
衛生間傳來了一陣嘩嘩地流水聲。
一會兒,季科老師走到門外。
蒙剛往屋裡看了看,馬學洋主任正在幫著五個姑娘收拾東西。蒙剛想笑,男人在年輕女人面前永遠都經不住誘惑,稍不留神就會變成女人的奴隸,不管這個男人現在身處一個什麼樣的位置。
但是蒙剛笑不出來,他隨手把屋門關上了。
33。輔導員(3)
蒙剛和季科老師兩人踱步來到走廊的盡頭,這個走廊盡頭是一個大大的窗戶,雖然天氣陰沉,不過光線還算好。
“你是楊雨靜同學的輔導員?”
“是的。”季科老師點點頭。
蒙剛有印象,面前的這個男人昨天已經見過面了,當時死者的父親在馬主任的辦公室裡,在他和劉隊到達辦公室之前,似乎這個男人一直在安慰楊雨靜的父親,接著兩人進門之後季科老師就站到了一邊。當時他給人一種什麼感覺?不,當時他的表情是什麼來著?
憂慮。
對,是憂慮,好像還有一絲絲擔心或者是一丁點自責。
為什麼一個失去學生的老師的心情不是沉重,不是難過,不是無奈,甚至不是不耐煩,而是憂慮,還有擔心。
蒙剛清楚地記得當時他見到他們兩個警察進屋的時候低下了頭,然後倒退著走了兩步,退到一邊。
不會是在躲什麼吧?
“這個學生怎麼樣?”蒙剛這時突然說道。
“她是個好孩子,雖然我們才剛接觸三個月,但我依然能發現她是她是個刻苦勤奮的好學生,對同學團結友愛,唯一的缺點就是不太愛說話。”季科老師看看窗外說:“最近各科老師的幾次測驗她的分數都很高,剛才還和她的室友們聊如果期末考試結束的話,那這學期的獎學金一定有她的份,而且,說不定過一兩年後她還有入黨的機會。”
“怎麼只有四張床?”
“什麼?”季科老師突然把頭轉到蒙剛這邊,他覺得這個問題很唐突,一時沒想明白麵前這個警察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是當他和蒙剛眼神交匯的時候,他竟然一下把頭低下,然後又側臉朝窗外看去。
樓下,有三三兩兩的男女並肩進入宿舍樓。因為本校研究生少,所以只有這一棟宿舍樓住有研究生,他們男女混住在同一棟樓內,只不過分在不同的樓層。
“我說,”蒙剛微微一笑說道:“怎麼這間屋子只有四個床位?”
“哦,”季科老師也僵硬地還給蒙剛一個微笑,說道:“只能放得開四個。”
“那剩下的那個人住在哪呢?”蒙剛問:“和研究生一起?”
“不,”季科老師搖搖頭:“有一個搬到了以前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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