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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大公主手軟,還是後宅哪幾個不會來事。什麼人都能欺,大公主可不能。你說就為幾個銀錢鬧成這樣,哪能呀,我家那婆娘不照樣大手大腳的花,又能拿她咋地。”官員們八卦起來,可真是半點不比他們的婆娘們差。
有人老神在在,像是知道很多內幕似的跳出來:“知道什麼,要光為銀錢鬧成這樣,不至於。是大公主拿上頭壓恆王,恆王慣在軍中,是個壓制人的主,這頭一回被擠兌成這樣,多不舒坦,還奉旨合房哪……嘖嘖,要你你能舒坦?”
眾人琢磨了一下,確實是這麼個味兒,而且在這個三妻四妾的年代裡,只能一夫一妻,多憋屈!於是經“官方鑑定”,恆王和大公主的這出,全是因為“X求不滿”而導致的。
外面猜的熱火朝天,裡頭卻是熱鬧非凡。弘璋和弘琨已經能漸漸地發出些單音節的聲調了。只要叫他們的名字,就偶爾能回一個嗯、啊的音兒。
當爹媽的沒什麼感覺,可樂壞了太皇太后,這倆曾外孫生的好不說,一個兩個的眉眼間透著貴氣,且是越來越像恪親王。顧雁歌也肖似恪親王,只是更女性化了一些,而這倆孩子就像的英氣。
“哎喲,乖曾孫兒,來跟曾祖兒說說話兒。”太皇太后抱著弘琨,皇帝抱著弘璋,齊齊咧開嘴笑。
皇帝也不是沒有自己的孩子,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喜歡弘璋。也是弘璋討喜,在別人的懷裡肯定得扭來扭曲的不老實,很能折騰人,可偏偏就是恪親王和皇帝抱的時候,乖實的跟順毛驢兒一樣:“雁兒,滿週歲的時候要好好辦辦,你們倆兒啊,百日宴都能忘了。”
這話說的倆當爹媽的極其羞愧,他們還真是給忘了,直到當天官員們提拉著禮物上門的時候,倆人才意識到,孩子過百天了。
“那不是不想搭理他麼,誰讓他要跟我吵架來著。”顧雁歌捱著太皇太后,難得的撒了個嬌。
太皇太后“噗嗤”一聲笑,見蕭永夜嘴角抽搐著說不出話來,抬手就擰了一把顧雁歌的臉兒:“你呀,就會欺負老實人,也虧得咱們恆王願意讓你欺負。”
這時候內監在外頭喊了聲:“報,恪親王道,瑞王爺攜子殿外候召。”
“叫進來吧。”
恪親王由顧次莊推著進來,瑞王領著嫡長子走在後頭,進來先拜下:“臣恭祝母后/皇祖母,太后娘娘,皇上、皇后新歲吉祥。”
“趕緊起吧,安坐。”太皇太后瞧著滿堂子的兒子、孫子高興地連眼都瞧不著了,朝瑞王的嫡長子招了招手:“大郎,過來皇祖母瞧瞧。”
顧安辰向前邁了幾步,他常年駐守邊防,難得回來一趟,是太皇太后心裡最出息的孫子:“皇祖母,孫兒不孝,讓您操心了。”
“什麼話,你替咱們顧家鎮守邊關,忠孝皆全了。你這孩子跟次莊半點也不像,同一個爹媽生的,二莊就是一個老油子,你就是那一根芯。”太皇太后說完還瞪了顧次莊一眼,顧次莊權當沒看到,笑眯眯的繼續勾引皇帝懷裡的弘璋。
弘璋可是個審時度勢的,有皇帝的“龍抱”,還要“笑面虎”舅舅做什麼,於是揪了揪皇帝的衣服,往裡靠了靠,讓顧次莊無比鬱悶,皇帝無比得意。
“報,和親王攜子候召。”
太皇太后微不可查的皺眉,和親王沒什麼,主要是攜子的“子”讓太皇太后有點不痛快:“進吧!”
和親王就是誠郡王家的老爹,造孽的是就誠郡王這麼一根獨苗苗,只能扶著不能摔,要不然連個繼承的都沒有。
和親王和誠郡王來不要緊,關鍵是後頭跟著的幾名女眷裡,赫然有二姑娘在其中,這一發現讓太皇太后恨不得一嘴巴子抽過去,見禮的時候,太皇太后沒叫起,太后和皇后一見這樣也不搭理,皇帝更是氣得想抽死這幾個掃興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