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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晚上九點多,凌靜依著另外兩個女生的指點,來到昨晚遇鬼的地方。相距還有半站路,凌靜就開始害怕,將車開得比人走路還慢,一步一捱地走了沒多遠,發現前面有武警封鎖了道路,一切行人與車輛必須繞行。
武警荷槍實彈態度嚴肅,命令凌靜將車後退到旁邊的一條小巷繞過去。凌靜乖乖地服從命令,慢慢地倒車。時盈盈突然說:“你們看,童無茶的車在這兒。”
果然,童無茶的那輛桑得拉就停在武警的車子旁邊。這說明什麼?說明童無茶來了,來幫助武警抓壞人。
江小嫻不無感慨地說:“那幾個男生中哈,就算童無茶最老實。其他幾個都一個比一個懶,一個比一個滑頭。”
這句話有點冤枉人,起碼是冤枉了高山寒。這幾個男生中最老實的是高山寒,其老實程度與吳痕可有一比。只是高山寒出身卑微,沒吳痕那樣惹人注意而已。
高山寒下午就接到命令,今晚要執行一個重要任務。他問是什麼任務,馮德龍說他也不知道。張秋生昨晚去醫院,給幾個病人分別紮了幾針,然後就將此事丟到腦後,沒與其他同學說。
直到江小嫻來電話要再去那遇鬼的地方,張秋生才想起來還有這麼一回事,可這時高山寒都已經集合了。
高山寒拉童無茶一道。沒其它意思,兩人在一起相互有個照應。與梁臨分隊的人還不太熟,作戰時的搭檔必須越熟越好。
梁臨分隊的人都埋伏在附近,人人都死死地盯著那幅廣告畫。在昏黃的路燈下,廣告中的成功人士依然是那樣自信那樣瀟灑那樣顧盼自雄那樣栩栩如生。畫中人的眼睛看著每一個經過的人,彷彿在勸說著路人趕快購買身後的樓盤。
微風依然和煦,高大的行道樹在微風的吹拂下發出沙沙的聲音,使原本就非常靜謐的小街更加得安靜。然而,畫像卻一直沒動靜。
難道鬼看見我們人多,今天不來了?高山寒朝童無茶看看。童無茶卻搖搖頭。高山寒的意思是上前。童無茶認為要再等一下。這就是配合默契的搭檔,相互之間根本無需說話,一個眼神就可以明白對方要幹什麼。
又等了一會,晚十點都過了,還是沒動靜。難道真的怕了我們?鬼也知道怕?一般來說,在人間做惡的都是執念非常深的鬼,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怕。或者說,執念叫它們一定要達到什麼目的,否則不死不休。所以,自古以來,跑到人間做惡的鬼必被滅,但它們還是要出來,就是執念在催著。
童無茶從隱身之處出來,向對面圍牆走去,高山寒緊跟其後。韋志清拉住也要現身的馮德龍,併發出命令:“準備戰鬥!保護戰友!”
童無茶與高山寒來到圍牆前面,對著那成功人士看。沒什麼明堂,一點鬼氣都沒有。感應一下四周,也沒有一點鬼氣。
根本就沒什麼鬼?或者,這個鬼竟與安然酒莊的鬼一樣,有人氣?那就乖乖不得了了!有人氣的鬼,都是非常厲害的。安然酒莊的是鬼仙,最差的也是鬼將。
童無茶嘴角現出一抹苦笑。鬼將,他連修為三年以上的小鬼都打不過。他既沒有捉鬼法器,也不會符菉,對於鬼他是狗咬刺蝟無法下口。
童無茶取出八卦銅鏡。他想感應一下面對的是鬼還是人,再感應一下鬼藏在哪兒。正在此時,突然陰風四起,附近的路燈也突然暗了下來。高山寒又望了童無茶一眼,明白無誤地告訴他,是人而不是鬼。冷嗖嗖的不是陰風,是人為製造的冷氣。
廣告上的成功人士的眼睛這次沒流血,嘴角卻露出詭異的微笑。如同抽筋一般的微笑變成冷笑:“嘿嘿——,嘻嘻——,哈哈——”
笑過又開始說話:“童無茶啊童無茶!我,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我能知道你,你又知道誰?”
第一千零二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