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頁(第1/2 頁)
蔣意歌:「你問這個做什麼?」
薄詔看到了她眼中一閃而過的警惕,失笑。
他想到了她初初在生意場上和他見面就從他的手上搶了一塊地皮的開發,又狠又大膽。
他還記得當年的感覺,被看著長大的狼崽咬了一口,肉疼之外也有一絲欣慰和成就感。
「這麼大的專案,你一個人吃得下?」薄詔問。
蔣意歌暫時還摸不清薄詔的意圖,不知道他是想套話還是想做什麼,只能確定他也想要。薄詔在生意場上手段老辣,誰在他的面前都不敢掉以輕心。
眼饞這個專案的人很多,競爭很大,她也沒多少把握。
在這時,薄詔又說:「不如我們合作?」
他的話讓蔣意歌心中一動。
如果能合作,那最好了。
像他說的,她一個人吃不下。據她所知,其他人也在尋求合作。
她也有考慮過合作的事,與其和別人,不如和薄詔。
「要是拿到了,我們怎麼分?」蔣意歌問。
薄詔沒想到她接的會是這句話,很沒好氣:「蔣總這就要跟我談公事了?在我們的婚房?」
蔣意歌一噎,說了句:「公事公辦,總要談的。」
婚前協議她可以自己說了算,能讓他就讓他,但是公事歸公事,她怕自己碰到他會五迷三道,沒了原則。
於是,兩人談起了公事,就「拿到了怎麼分」這個問題談了很久。
都是商人,談到利益不會讓步。這種談判都是心理戰,最基本的不能讓對方看出底線。
薄詔是喝了點酒回來了,雖然清醒,但是整個人懶洋洋的。聊到一半,他鬆了松領口的紐扣,慢條斯理地把袖子捲了起來,露出了小臂。
蔣意歌因為他的動作晃了晃神,要不是知道他無意,都要懷疑他是想用別的手段誘/惑她讓步。
這幾年給她送男人的太多了,什麼型別的都有,她還以為自己不吃這套。
她現在才知道,自己是吃這套的。
她也沒多少原則。
薄詔這些年談過的大大小小的生意不少,有在辦公室談的,也有在酒桌上談的,還有在一些燈紅酒綠的地方談的,不過還是第一次在臥室裡談,旁邊幾米外就是床。
蔣意歌那張霜似的臉上神情很淡,就是平時談公事的樣子,而且寸步不讓。
薄詔在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怪不得以前人家說蔣意歌的做事風格跟他很像。
可能是因為喝了酒,薄詔聽著她清冷的聲音竟然有點燥。
他鬆了松領口。
蔣意歌的目光掃過他的喉結,又是微微一頓。
談了快半個小時,雙方終於達成約定,都還算滿意。
薄詔看著蔣意歌,問:「口頭約定沒有效,是不是要再擬個協議簽了?」
這倒是提醒了蔣意歌。
協議是應該簽的。
她差點真的五迷三道了。
「我讓人擬協議。」蔣意歌拿起手機,就要打電話給艾琳,讓她聯絡法務。
薄詔原本是想逗她,沒想到她真的要擬協議,一點私人情分不講,氣得想笑。
他按住她的手,連手機一起扣在沙發上,「蔣總就這麼不信我?」
蔣意歌:「也不是。」
蔣意歌的注意力到了被扣住的那隻手上。
這樣確實太生分了。
她想了想,說:「那算了。」
就算可能是陷阱,她也跳了。
薄詔鬆開了她的手,繼續說:「我們是夫妻,估計都能想到我們有可能合作,會防我們一手。」
蔣意歌的手上似乎還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