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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意思？&rdo;方原聽著怎麼就這麼的不適應，什麼叫我和龍叔叔結成了同盟，同盟是這麼隨便就可以結的？你以為是小姑娘過家家呢。

&ldo;就是我已經和龍叔叔說好那個畫怎麼過他那兒去了，我倆給你定性了，你不想找人討厭就照著戲路演……&rdo;

&ldo;方、澄、子，咱們家戶口本上戶主那一欄寫的方原，你不要太逾矩！&rdo;方原一聽頭大了，什麼叫給你定性了，我說誰和誰是親生的，你們倆到底背著方大師幹了多少事兒了？

&ldo;爸爸……&rdo;方澄子一聽那頭口氣不對，趕緊發大招，膩膩的喊了一聲，能把人嗲到死的那種調子，&ldo;人家和龍叔叔都開心地決定了，沒有在你藝術家高潔的臉上甩巴掌，我們倆對你可小心翼翼，捧著怕摔了含著怕化了，你順著臺階下吧……&rdo;

方原覺著自己有這麼招人疼麼？有必要讓你們這麼小心翼翼麼？有必要麼？

&ldo;方原……&rdo;方澄子說的那個原字，尾音簡直可以繞個圈兒了，&ldo;我愛你。&rdo;後面那句一說，方原就沒心氣兒了。

&ldo;方澄子，這事兒你回來我們再說。&rdo;方原一說完就掛電話。捏著電話發半天楞，別的事兒一個沒想，就這個事情吧，方原決定直接把畫給龍鐵軍，到時候方澄子拿自己也沒轍。

芳芳來上班兒半天了，沒聽見樓上有動靜，想著多半是老闆昨晚又熬夜，顛倒黑白，也沒多管。這時候聽見有人在樓上說話，芳芳喊了一聲老闆。得到方原的回覆，芳芳問他要不要吃蛋糕，中午買回來的雷明頓蛋糕。

方原也餓啊，滾下樓來吃了芳芳的儲存糧，一點兒沒客氣。

芳芳匯報說今天因為下雨，全天沒有進來一個人。方原看著窗外的天氣心裡也挺惆悵。還沒有惆悵出一個具體的東西來，芳芳突然說：&ldo;上回那個掂掂重量就知道多少錢的帥叔叔又來了是不是？&rdo;

方原手裡的水杯差點兒沒掉地上，&ldo;啊？！&rdo;

&ldo;花娘姐說的。他們兩口子昨晚上看見你和帥叔叔進的家門……我怎麼沒看見他，老闆你不是說不讓他進來了麼？&rdo;芳芳這姑娘沒心眼兒，想到什麼說什麼。

花娘就是上回弄巴洛克藝術沙龍那家的女主人，她和方原都是畫油畫的，算綠頂裡很有話說的朋友，方原那點兒愛好花娘也是清楚的。

&ldo;你花娘姐還說什麼了？&rdo;方原心想他兩口子晚上沒事看我家門口做什麼，不打架啦？不做`愛做的事兒啦？

&ldo;他就問我那是誰？是不是經常來鋪子裡。我聽她說那樣子挺像帥叔叔的，就跟他說了，那是咱們家一個主顧。&rdo;

方原覺得芳芳說得很好，說：&ldo;是，一個朋友介紹的主顧，他那個人很有意思。&rdo;

&ldo;我也覺得他很有意思，年輕的時候絕對大帥逼。&rdo;芳芳說著少女力全開，看的方原笑出了聲，對她說：&ldo;被想了，你老闆我年輕的時候也很帥。&rdo;

&ldo;哼哼……你年輕的時候是好看，不是帥。帥是包涵陽剛的氣質的……&rdo;芳芳對審美的見解時很深刻的，開始給方原佈道。

方原看姑娘說的興頭上，也不敢阻攔她，抱著水杯聽姑娘說，說啊說，門口風鈴一響，進來人了。

兩人同時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