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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職一定儘快尋到關押皇上與朦妃的地方。」風羿出聲。
他說話時,她能聽到他胸腔裡的跳動。
「嗯。」她點了點頭,一下一下地劃拉著他的衣衫,不知不覺中,她將手放在了他的心口上,又問一句,「你真的,不介意?」
「不介意。」風羿說得果斷,他吐出一口帶著怒意的氣息,自責道:「卑職只會覺得自己沒用,沒能保護公主。」
「胡說。」她加大音量,轉頭看他堅毅的下巴,「其實……」那些話,她還是等有機會再告訴他吧。
「嗚嗚嗚……嗚嗚嗚……」安靜的寢殿內,忽來一陣壓抑痛苦的哭聲,風羿瞬間睜眼,飛速躍下橫樑。
他一步上前,直接撩開了帳簾。
外頭夜幕四合,寢殿內沒點燈,略顯昏暗。梁輕鳶平躺在榻上,閉著雙眼,眼角滾落一滴滴晶瑩的淚珠,直將枕頭都打濕了。
她怎麼哭了?
夢到了傷心事?
風羿不解地攏起劍眉,他側著坐下身,伸手過去,試圖將她面上的淚珠擦乾。然而任由他怎麼擦,她面上的淚就是止不住。
他看得心疼,便打算叫醒她。「公主,公主?」
可惜梁輕鳶陷在夢中,並沒聽見他的聲兒,「嗚嗚嗚……」她哭得愈發大聲。
「公主?」見狀,風羿放下長劍,按著她的雙肩晃動,「醒醒。」
這時,梁輕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放在心口。
她的手很小,根本包不住他的手,同時,她的手又很軟,跟棉花一樣軟。風羿愣了一愣,沒抽手,安安靜靜地停在她手中。「我在,公主別怕。」
「風羿……」漸漸地,她停下哭聲,帶著哭腔喊他的名字,聲音沙啞,卻異常打動人心。
心頭一震,風羿抿起嘴,他怎麼也沒想到她夢中的男人是自己。
奇怪。他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竟讓她哭成淚人。
倏地,梁輕鳶睜開眼,見風羿在旁,起身猛地抱住了他。
霎時,奶香味撲鼻。風羿說不出話,便拍著她的背安慰。
沒多久,梁輕鳶止住了抽泣的雙肩,然而哭意一停,她登時覺得自己的處境有些尷尬。方才,她是下意識地抱他,沒有經過腦子,現在,她的腦子回來了。
眼前的一切無比熟悉,是她的寢殿,而非勁武國的寢殿。
原來自己是在做夢。夢裡的事她都記得,包括夢中自己的記憶,她也記得。
那些事,夢中的體驗很是真實,即便她出了夢,仍舊覺得真實。
天巽國與勁武國已有百年交好,所以勁武國為何要聯同淮越國滅了他們天巽國,再說孟苟,她兒時見過幾次,是個朝氣蓬勃的皇子,跟夢中的冷血帝王沒有一丁點兒的相似。
這個夢,是真的麼?
「公主做噩夢了?」風羿問。
他一出聲,梁輕鳶的意識登時回到了他身上,眼下,她是抱著他的,從主僕角度來說,極為不合適。
回憶夢中那種被欺負的噁心感,她瘋狂地搖了搖頭,「對。」話音方落,她用雙手按住他的肩頭,使勁將他推到了錦被上。
這一下始料不及,風羿壓根沒反應過來。倘若換做別人,他伸手過來時便是個死人了,但梁輕鳶,他不會防備。
梁輕鳶俯下身,兩手隨意一抓,揪起了他的衣領,「我現在想親你,張嘴。」
「是。」雖不懂她為何會做出這奇怪的行為,但風羿順從地聽了話。
他同意了,可梁輕鳶並沒親他,反而問了一個問題,「我想與你做畫冊上的事,你做不做?」
風羿:「……」
第42章 他的轉變 誰讓你不說,你不說我怎麼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