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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是全新的,香料是不符合場合的,波斯地毯太花,不應該擺在這種招待貴客的嚴肅場合,說白了,這是一戶新榮暴發之家。
司徒越牽著諸丹的手邁步走了進去,父子兩個坐了主位,屋子裡面站了一屋子的人,趙家的人都在後邊,前半截是司徒越的一些表侄兒和年紀比較小的表弟,中間站著的是父祖在朝中做官的管家子弟。
眾人參拜,司徒越免了他們的禮,大家分賓主坐下。趙皇后的伯伯叔叔們畏畏縮縮的坐在了第二排,家族的第三代人坐在了第三排。趙家後繼無人。
等了一會,還不見人上茶,司徒越看著趙行,笑著問他「行弟,朕是你嫡親的姐夫,自然不挑你的禮兒。但是如今坐了這麼多的貴客,你們家的茶呢?」
趙行慌慌張張的開始張羅茶水,現場尷尬至極,有些人的臉上就帶出幾分譏笑來,倒是北王府的世子水琛站起來替趙行圓了場子。
「陛下,是國舅爺家裡如今沒個正經夫人,沒人打理家事。再則,剛才國舅爺急急忙忙的讓廚房裡備下了席面,樣樣過問,就怕對娘娘招待不周,還說,這是娘娘第一次回孃家省親呢。一番赤子之心,臣等自然也不會埋怨多等了一刻茶水。」
趙行看水琛的目光十分感激。
好話都讓你說了,別人還說什麼。一些長公主府出來的皇親國戚不屑的看了水琛幾眼,也不接話。
「如此最好。朕呢,也是臨時起意。再則,一個女婿半個兒,雖然岳父不在了,朕和行弟也該有幾分手足之情。朕今兒在這兒說了,行弟家裡沒個正經夫人,還請各位見諒,一杯茶水,喝完咱們就入席。」
下面轟然應是。
司徒越笑著對水琛說「最近也不見你到宮裡去,朕前天還同你父王說呢,說你最近文章長進了不少。就是朕這種不讀書的人,讀起來也覺得十分的順口,比那些佶屈聱牙的文章讀起來更覺得氣勢恢宏了。」
水琛似乎十分的靦腆,直說過獎。
「說來,咱們京城的世家子弟,朕也沒見過幾個和你這般聰慧的。朕還在王府住著的時候,你父王去朕哪兒,總是顯擺你的文章寫的如何了,詩詞又得了哪位大儒的誇獎。那個時候,福鴻還未出生,惹得朕是羨慕連連,恨不得把你搶到家裡養起來。」
地下的人配合著笑了起來,不過似乎君王的一句玩笑話,因為出自君王之口,玩笑話就不能單純的當做是玩笑。很多人都覺得皇帝此言必有弦外之音。
水琛更是羞愧的無地自容,一邊說謬讚,一邊又引著皇帝把話題轉到諸丹身上。「臣也不過是認得幾個字而已,臣幼年的啟蒙師傅如今在學宮當差,常常聽他說,大皇子如今文武雙全,且待親人至孝。無論寒暑風雪,皆是天不亮就步行給老聖人請安,實乃臣等楷模。」
司徒越摸著諸丹的沖天辮,笑著說「他啊,和朕一樣,不愛讀書。」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心情莫名的不爽,排解不爽的方法以前是吃,現在不敢多吃了只好改了個昂貴的方式,買。
買了兩支ac豆沙色口紅,色號不一樣,買了一支迪奧999,買了一支楊樹林的斬男色,還有一支芭比布朗的5號色。
但是買完之後回到家覺得自己更不爽了。
第154章
水琛一人跟著皇帝侃侃而談, 想要趁機向皇帝毛遂自薦的人頗多不滿,因著是下午,眼看著時間一點點過去,縱然是有心計的人, 也知道此時不是插嘴的好時機, 司徒越和水琛你來我往的說了一些廢話, 便換上一副疲倦的神色,眾人知情識趣的告辭走了。
而諸丹確實是餓了, 剛才滿屋子的人,他還知道輕重, 用他自己的話說, 他已經是個大孩子了,不會像小時候那樣想吃便吃,不顧忌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