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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鳶猛地被迫貼近他,於是輕笑一聲,低頭重新吻了吻他的嘴角,改口溫柔體貼起來,輕笑道,「不過沒關係……我一點也不嫌棄你老,簡直喜歡死你了!」
公主性情多變,一會兒犀利如冰,一會兒熱情如火,現在又溫柔似水,叫宰相幾度吃不消。
他雖然別的方面佔了主動權,可這一點上,總是被她牽引著走,自己的心都快要不屬於他了。
這種無力感叫他心裡一火,沒好氣地將她往懷裡一按,低沉哼聲道,「此女當罰。」
她趁機親吻上他的喉結,唇間輾轉,呢喃道,「言語莽撞,以下犯上。該罰的是你,不如……」 她說著,蹭上他的耳後,故意在那裡若即若離地親吻起來。
房相如心中難耐,只覺得萬千藤蔓將他包圍了似的,掙脫不開,他閉上眼抬頭,很是痛苦,可又有說不出的舒適,終究是捨不得推開她。
沉淪難解,正迷離著,忽然門口敲了兩聲……
「房相,您在嗎?」
他和她皆一驚,頓時從方才旖旎無限的春光中醒過來,冷汗蹭蹭地冒。房相如趕緊穩了穩心神,才聽出來那是高內侍。
二人對事一眼,只聽門外又敲了敲,「房相?」
房相如沖漱鳶抬手噓了聲,漱鳶知趣地點點頭,嘴巴抿了成一條縫,表示一句話都不會說。
「高內侍,有何事?」 房相如高聲沖門外說了一句。
這屋子總算隔音好,高內侍在門外聽見裡頭有低弱的回應聲,這才放心下來,於是耳朵貼在門上,又問道,「方才張趙二位主書來找您,說您不在。咱家想看看房相是不是安好?」
房相如在屋裡剛要回應,忽然腰身一緊,只見公主水草似的纏了上來,重新吻起他的喉結,他的脖頸,他的耳畔。
他頓時緊張不已,一口氣憋在胸中難以喘息,他瞪了她一眼,可她卻笑著不理睬,只是繼續故意的撩撥。
宰相暗暗閉目,壓了一口氣,剛想艱難地擠出一句話,只覺得耳後一濕熱,頓時明白過來她在幹什麼。一時間氣血上湧,幾乎快要悶哼出聲。
那門外有些擔憂,「房相?您還好嗎?咱家進去了?」
「不必!……」他連忙阻止,卻在話音落下去的時候,忍不住沉沉地喘了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房相:愧對陛下。實在愧對陛下。
明天後天依然會晚更新。
第58章
耳後那小小的彈丸之地,卻是宰相最要緊的地方。
前幾次, 她無意識地觸碰過那裡, 宰相便面紅耳赤的,反應不小。
於是她方才起了壞心,趁著房相如正要張口回應高內侍問話的時候, 趁機伸出舌尖, 在那敏感的耳後舔了幾下。
不如此倒好, 一這樣, 房相如頓時說不出話來,彷彿有一口氣噎在嗓子裡似的,非得要痛快地低吟一聲, 才能得以解脫。
可是這裡隔音再好, 那種聲音還是不能發出來,所以宰相只能一忍再忍。
門外的高內侍覺得很是奇怪, 平日這個時候,宰相一般都會留在中書省前殿, 繼續處理那些不大緊急的瑣事, 可今日卻有些反常, 居然大門緊閉, 一個人悶在屋裡, 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高內侍在門口聽了半天, 卻也沒得到什麼吩咐,只得又問道,「房相, 您今夜是否留宿?尚食局那邊,用不用咱家替您叫一品飯食。」
「先不必……呃……此事再議……」
公主這種事情學得很快,她以唇含住了那耳垂,吻了吻,然後又慢慢放開,再蹭到他的脖頸處,親暱地用鼻尖颳了刮。
這些舉動叫一向巧舌如簧的宰相啞了聲,甚至不敢輕易開口說話,生怕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