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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裡的人很輕,乖乖勾著他脖子伏在他肩頭的模樣更是勾的他心頭髮軟,手上不自覺越發用力了幾分,可惜這條路走的再慢也有盡頭,停車場很快就到了,車門一開,江故連忙鬆開他鑽了進去。
身上的負重陡然消失,一同空下來的還有那顆悵然的心。
小區的住戶不多,兩梯兩戶的又不是上下班高峰,從車庫到樓上一路並沒有碰到什麼人,這讓江故鬆了口氣。
就是這電梯裡有一面牆是鏡子,江故一抬頭就看到了自己被司珩抱著的模樣。
高大的男人抱著他輕輕鬆鬆遊刃有餘的樣子,令他臉上瞬間紅成一片,腳尖都忍不住微微捲起。
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這樣抱著。
司珩沒注意到他的異樣,看著不斷上升的數字,盤算著等下做點什麼給江故吃,最好是湯湯水水的熱食,暖腹容易消化一點的。
回到家,司珩直接把人放到了沙發上,又將室內空調的溫度調高了幾度:「你坐一會兒,我去把你床單被子換一下。」
之前疼的汗濕成那樣,那肯定不能繼續睡了。
江故連忙道:「我自己來就行了。」
司珩:「沒事,我那兒還有新的,都是洗過的,我去給你換,你休息一下。」
將人壓在沙發上之後,司珩回到自己的房間,一手抱著新的床單空調被,一手拿了床小毛毯遞給了沙發上的人,轉身去到次臥給人換床品去了。
一路害怕被人撞見的緊繃突然鬆懈下來,肚子裡還未徹底好的餘痛存在感瞬間強烈起來。
江故抖開小毛毯蓋在了自己的身上,又拿了個抱枕過來,側躺著靠在沙發扶手上,把抱枕壓在肚子下。
換完床單被子的司珩出來看到江故的姿勢,眉頭微微一皺,走到沙發旁邊蹲下:「很疼?」
江故不是那種強撐著嘴硬的人,更何況之前那麼狼狽的模樣都被看過了,這會兒也就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有點疼,但沒那麼疼。」
一直看著鏟屎官進進出出的咕哩這時候跳上了沙發,試圖擠在江故的旁邊趴下,卻被司珩拎了起來:「你乖乖的自己去玩,別鬧他,等下給你開罐頭吃。」
聽到罐頭,咕哩舔了舔嘴巴,聽話的窩在了貓爬架上。
打發走了粘人的貓,司珩看著江故蒼白的臉色,溫聲道:「我給你煮點面,你吃一點。」
江故不舒服的拒絕:「不想吃,吃不下。」
「不吃東西怎麼行,之前吐過,再不吃等下餓得胃疼又低血糖更難受,吃一點,吃幾口就行。」
不等江故反對,司珩給他把小毛毯蓋好,起身去廚房下面。
聽到煤氣灶被點燃的聲音,江故睜開眼,從他躺著的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在廚房忙碌的人。
之前看司珩做飯時只覺得這人有種跟外表不符的居家,但現在看他認真洗菜煮麵的樣子,好像又多了一股生病脆弱時被人照顧的安心。
江故突然想到中午和唐兆聊天的話,完美的表象下往往隱藏著令人恐懼的罪惡,他覺得這話不適合司珩,真正從骨子裡透出來的溫柔不是罪惡,而是一種令人不小心就沉迷進去,卻無法將其摘到手中的水中花。
因為這水中花誰都能看到,卻並不是誰都能擁有。
好幾天三餐不落水果不斷餵養起來的肉,折騰這一遭都掉沒了,連著燻了三天的艾灸盒,江故時不時發作的腹絞痛才好徹底。
也是這三天,讓他跟司珩之間的關係突飛猛進的拉近。
一日三餐被照顧的無比精細,早上會不嫌麻煩的做好早餐後,又給他煮上山藥粥,用豆漿熬的,還專門給放了紅棗,放在小燜鍋一直保著溫,等他中午餓了隨時都能吃到熱的。
下午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