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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成方道:「這真是一件奇怪的事,一封沒有頭尾的邀請書,竟然有這樣多的高手趕來。」
郭相道:「妙處也在此了,如是書有具名人,受邀者,必須掂掂那邊請人的的份量,夠不夠主事條件,來的人至少會少了一半,正因為人人心存好奇,不自禁趕來此地,既來之,則安之,大部參予了這場截殺。」
林成方道:「聽郭兄這麼一說,倒有一番道理,但郭兄等到此之時,總該有一個接待的人了!」
郭相道:「妙在那封邀請書函,說明瞭時間地點,那幾家大客棧,但卻不在開封城中,接待的是店小二,一切都安排得很妥當,但要說哪一個主持其事,兄弟到現在,還無法說得出來。」
林成方沉吟了一陣,道:「郭兄,是否覺得這件事,有些玄奇郭相嘆息一聲,道:「這,在下也想過,有那麼一個人暗中主持,只不過他的才慧很高,一直婚在幕後,事事假手於人,自己卻一直不肯露面。」
篷車已開始向前行,轆轆輪聲,劃破曠野的靜寂。
林成方輕輕籲一口氣,道:「郭兄,那一位少林高僧,是不是個中首腦。」
郭相道:「少林行事,一向光明正大,似是用不著而出這樣的花招。」
林成方笑一笑,道:「咱們總會遇到那位主事人,我想他化費瞭如此的心機,總不至於會置於事外。」
郭相道:「就算咱們遇上了,只怕也不知道。」
林成方突然一轉話題,道:「郭兄,小弟有幾句話,很想說出來,但又怕出言妥,使郭兄見怪。」
郭相哈哈一笑,道:「林兄,可是想問咱們兄弟,為什麼那樣適應斬情女嗎?」
林成方道:「兄弟正是此竟!」
郭相道:「林兄,你不覺得斬情女有一種動人的魅力嗎?」
林成方道:「哦!」
郭相道:「如若咱們能平安地到了徐州,只怕林兄,也會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斬情女的役用之人。」
林成方笑一笑,道:「有這等事,兄弟倒是不覺得。」
郭相道:「等你覺得時,已無法自拔,這就叫色不迷人人自迷……」
輕輕籲一口氣,接道:「林兄,這斬情女三個字,來自別人太多情,多得她不得不斬。」
林成方點點頭:「領教了。」
談話之間,又到了一道截擊的所在。
五丈的官道上,一排站三個人。
三個一色反穿羊皮袍子的人。
郭相停下了腳步,道:「林少兄認識這三個人嗎?」
林成方道:「兄弟閱歷太淺,不識三位高人!」
郭相接道:「雪谷三怪,這三人,住在一座冷雪封凍的山谷之中,一年四季,都穿著這麼一件皮袍子,結果便成了三人的標誌,不論寒暑冷勢,他們都是這個打扮。」
林成方道:「他們為什麼把皮袍反穿起來呢?」
郭相哈哈一笑,道:「林兄,你雖然在江湖上走的時間多,但你這份觀察入微的才智,卻非常人能及,在下故意說得很含糊,希望你林兄能夠再問。」
林成方道:「難道這中間,還有什麼驚人之處嗎?」
郭相道:「不錯,聽說那皮袍上,藏有暗器,叫做羊毛針,這些針混在那些羊毛之中,不知它在什麼時候,忽然會發了出來。」
林成方道:「他們用什麼手法發出來?」
郭相道:「這就不清楚了,在下,也只是聽到傳說,他如何發出毒針,在下沒有見過,據說那羊毛針,發時無聲無息,叫人防不勝防。」
林成方道:「羊毛針,混入了羊毛之中,借搏鬥時揮拳,飛腳,發出毒針,那實在是一件不太容易閃避的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