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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下了班等我,我來接你,咱們在外面吃了晚飯再回家。”姬君陶顯然興致很好,一週下來,他的感冒也好了許多。
懷月忙道:“今天下午豆豆從大青山回來,我想先去看他。”
姬君陶高興道:“豆豆回來了?正好,咱們三個一起出去吃飯。”
懷月遲疑了一會兒,道:“老師要我過去吃飯,我不好太拒絕,兩位老人照看了豆豆一個月,也要拿點東西過去表示一下。”
姬君陶聽她如此柔聲細氣地跟自己商量家裡的事,心裡十分喜歡,道:“應該的,今天晚上我回‘綠園’住,回家後記得打電話。”
懷月道:“你還是住在排屋吧,那邊空氣好,病剛好一點,別跑來跑去的。”
姬君陶被她一番體貼的話說得柔情萬千,低聲道:“傻瓜,我想離你近一點,這樣才安心,要是有什麼事,過來也方便,如果豆豆住奶奶家,我接你來‘綠園’好不好?”
懷月心知他這麼多年不近女色,如今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想起晚上的那些纏綿不休,不禁臉上一袖,道:“我和老師說好了,要接豆豆回來過兩天,你也好好休息,不用管我們了。”
姬君陶苦笑。懷月雖然不再逃避,但是他看得出來她依舊猶豫不決,她的身體完完全全地交給了他,心結卻並沒有開啟。她在擔心他的病,親熱之後總會刻意地悄悄拉開彼此的距離。顯然她不想自己投入太多,也不想他投入太多,那麼她是否隨時都準備著結束他們之間的關係?
這個發現讓他苦惱。他不是他父親,這輩子他就認定了她一個女人,他一心想娶她讓她做他的姬夫人。但是他不敢把這個話對她講,至少現在還不敢講。他知道一旦自己說出這話,她一定會跑得無影無蹤。從醉酒後的第一夜到清醒時的第二夜,再到後面這些天相依相伴的日子,她已經在他和小冶的連哄帶騙之下邁出了很大的一步,這一步一定邁得非常艱難,他不忍心逼得她太緊。
看著她獨自一人時鎖眉迷茫的樣子,好幾次他幾乎就要脫口而出說自己的病已經好了,讓她別再擔心;說自己開始工作開始參加各種活動,雖然仍是不喜應酬,卻也不像以前那樣渾身不自在,一切都在好轉;說他以前對性事冷淡現在卻像個正常男人那樣喜歡和她糾纏,這也表明他在好起來;說如果她跟他在一起一直在一起,他一定會走出母親自殺造成的陰影幸福地生活,因為他現在已經感到了幸福。。
可是話到嘴邊總是又咽了下去。
這些他都不能跟她說,因為他知道說不說都一樣,她一定會點頭比他表現得更贊同,甚至還會鼓勵他倒過來安慰他,然後在心裡仍然懷疑這一切。他只能靠行動靠事實靠時間來證明。他十分後悔自己那天在手腕上割的那一刀,雖然因為那一刀逼她回到了自己身邊,可那一刀卻也帶給她更大的困擾。
陳瑞煬從自己辦公室的窗戶望下去正好可以看到辦公樓的大門,看到魯風的車子早早等在了樓下。他已經很熟悉這輛車,暑假前那段日子每到週五魯風都帶著豆豆來等懷月。他到底想幹什麼?陳瑞煬皺緊了眉頭,對前妻如此殷勤,難道竟一點不在乎袁清的反應?袁清不會無緣無故打電話來挑釁懷月,他了解袁清,除非意識到危機重重,否則不會跳出來,她是那種喜歡一舉擊破的女人,比如拿孩子做威脅逼魯風離婚,就做得十分狠決。那次電話,除了讓懷月氣得砸書,她又能得了什麼好處?不是反而令魯風來得更勤了嗎?看來她根本掌控不了這個律師丈夫。想想也是,男人要是無恥起來,女人哪裡是對手。
陳瑞陽看到懷月從大樓裡出來,見到魯風,似乎愣了一下,魯風走過去跟她說著什麼,她很不耐煩地別過臉去,朝路上張望,看樣子是想找計程車。下班時間,計程車沒那麼好找,魯風很有耐心地站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