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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裡杞人憂天,想著將來的事兒,季煊則在一邊暗暗焦慮。眼看照著這樣的速度走,只怕是到了九月九也未必能到廬山,更莫要指望能在廬山抬頭望月了。
晚間投宿之時,他畢竟將這種情況同段夫人提了。段夫人聽得直笑,她出門也並不多,偶然出一回門,不是擔心小的,便是焦慮老的,其實還真沒好好玩過。似今日這般攜兒帶女伴夫君的情景,更是畢生的頭一回,她雖面上無奈寵溺,心中其實卻是自得其樂。
“好,明兒我就催著他們先趕幾日路,等到了前頭,時間寬裕了,再慢慢行來。”她笑得眉眼彎彎,分外嫵媚:“不過你可要答應我,等回程時,要將這一段路給我補了回來!”
季煊愕然,旋即失笑的伸手輕輕一刮愛妻挺翹的鼻樑:“我道那兩個小的一路歡蹦活跳,東張西望的模樣像誰,今兒才算是明白了!”
段夫人微嗔道:“又滿口胡說,你日日在外頭跑,見得多了,自然不覺如何,我一年也難得出一回門,自然與你不同!”
季煊見她面上輕嗔薄怒,雙眸靈動如水,看著竟似年輕了十歲一般,不由心中一蕩,只是如今身在外頭,畢竟不甚方便,只得嘆了口氣,很是惋惜的樣子。段夫人與他做了二十餘年的夫妻,一見他那表情,早已明白他心中所想,不由恨恨的推了他一把,啐了一口。
季煊便也哈哈大笑起來。
次日,段夫人果真將這話對兄妹二人說了,荼蘼雖有些捨不得這些日子的清閒,但心裡也挺掛念她二哥的,因此倒也沒有胡攪蠻纏,只悶悶的答應了。季竣灝心中本就有幾分懼怕父親,見母親說這話時,父親在一邊微笑,便知他們是早商量好的,更不敢開言。
眾人加快趕路,一路急急趕了去九江,卻是八月初九便到了九江。季竣廷早已得到了訊息,早早從白鹿書院請了假,在九江知府也就是他族叔季煬的府中候著。
初九日,陽光晴好。
一大清早,季管家匆匆趕來知府府邸,早已候著的季煬與季竣廷得了訊息,趕忙令人備了馬,一路迎了出城。卻是直到午時才侯到季家季家一行,眾人見面,自然好一番驚喜寒暄,一時入了城,季煬已在官邸後頭的花園內擺好了酒席,由他的妻女作陪。
季煬年紀比季煊略小了兩歲,他卻沒有兒子,只得兩個女兒,大小姐名喚季瑛,二小姐名喚季瑜,皆生的花容月貌、聰慧玲瓏,琴棋書畫無一不精,便在季家也是出名的才女。
這幾天很鬱悶,天氣熱,吹空調吹到感冒,偏偏又不小心打翻了開水瓶,燙到了手,手指都腫了,指節一彎就疼。鬱悶,所謂的禍不單行啊!最近幾天更新會少一些,但到了下禮拜應該會好一些,到時候再補償吧!
正文 18 當蝴蝶扇動翅翼
17當蝴蝶扇動翅翼
季煊一家用了飯後,因季煬已準備好了,所以也並沒立刻趕往廬山,卻是在知府府邸裡頭住了一夜。荼蘼年紀還小,季煬並未替她單獨安排屋子,便讓她與季煊夫婦住在一起。
是夜,一家五口人坐在房內閒敘了幾句。季竣廷便說起這些日子在白露書院求學的一些趣事,他性子溫和,見人常帶三分笑,這麼些日子下來,卻已交了好些意氣相投的朋友。說起這些日子的趣事,倒也一樁樁一件件,逗得一家子樂不可支。
說笑了一回,季竣廷便提起了季煬,說自己在廬山的這些日子,季煬得了閒,時時上山看他,言辭舉止更是親切得緊。他說的淡淡的,彷彿交差一般。
季煊聽著,便微微的笑了一下,也並沒介面,只是點了點頭。
段夫人對季煬的舉止並不如何關心,只笑吟吟的看著女兒,微笑道:“別的且不說,瑛兒和瑜兒我看著倒真是不錯,荼蘼,你可要多與她們親近親近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