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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覺。
少施看著看完信一直髮呆的淳于香,她奇怪的拿過信也看了起來,片刻後,她莞爾一笑,“
寫的這麼委婉……怎麼,你不回信嗎?”
“你幫我回吧,我字那麼醜……”淳于香終於回過神來,怔怔的看著少施。
少施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命人拿來筆墨紙硯,準備就緒後,她用毛筆蘸了點墨水,提著筆眼看就要落下,淳于香急道:“你要寫什麼?”
“你想寫什麼?”
“恩?……”
不等她回答,少施提起筆唰唰的寫了起來,三兩句話,片刻間便躍然紙上,“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紙上的小楷雋秀雅緻,未乾的墨跡暈染出一種淡淡的空靈之美。都說字如其人,少施果然什麼時候都給淳于家長臉。
“你這樣寫感覺好露骨啊,好像嫁出去一樣!”淳于香看著字有些底氣不足的道。
“你本來就嫁不出去啊!”少施說完神秘一笑,也許也只有這一招棋能夠力挽狂瀾了。
“……”
——
晚上淳于香正要打算換上夜行衣去軒轅府瞧瞧,不料這時少施卻急匆匆的推門而入,她手裡捏著幾張信紙,臉色因為行路匆匆而顯得格外的紅潤,她來到淳于香的身邊顧不上上氣不接下氣的喘,就把手裡的信紙給她。
淳于香大惑不解的拿過信,幫她拍了拍背,順了順氣後,才慢條斯理的看了信。
片刻後,看完了信,她的血液彷彿逆轉一般,猛烈地衝擊著心臟,她身體難以抑制地變熱起來,數年前的回憶一起衝向她的腦海,一秒鐘之內,所有片段,從她腦海裡一幕幕晃過,充斥她的大腦,讓它頭疼欲裂!
她猛然抬起頭,美麗的眼眸已變成如深湖一樣的幽冷,“想不到真的是赫連府!”
“恩,五年前的政變,上書秘奏彈劾爹爹的正是赫連墨,半年前我就得知了一些相關的線索,但是我不能確定,那個時候我一直猜不透赫連墨這麼做的目的,不過現在看來,一切都已經很明顯了。”
少施說完臉上也是一副怒不可恕的樣子。
“這麼看來一切確實很合理!”淳于香捏著信神情冷漠。如果是這樣,那麼一切都能解釋了,當初老爹還是前朝大臣的時候,頗得先帝的尊敬和仰仗,就連先帝駕崩時最後召見的老臣也是他,太子一開始是鍾離疏的大哥,鍾離嘉,後來卻被診治出身患奇疾,不能太過勞累,後期甚至嚴重到不能斷藥的地步,多方治療無效後,漸漸的先帝就放棄了,把他遣送到了蘇州一帶養病,也罷黜了太子之位,封嘉親王,除了他就還餘下兩位皇子,一個是鍾離疏,另一個就是現在的七王爺鍾離宏。為了太子一位,一群大臣整天爭論不休,各執一方,後又遇上鍾離國的多事之秋,連年戰亂,這事也就被擱置了下來,再後來,先帝還未來得及冊封太子,便猝然駕崩了。
而最後先帝的遺言也沒有包括有意立誰為太子的明確旨意。
淳于恭,本來就一直都是中立派,自然也不想參與兩派之間的鬥爭,先帝一駕崩,兩派大臣便在大殿之上相互毆打了起來,其中夏侯傾與赫連墨可沒少出力啊,兩個老頭大展雄風,淳于恭見狀只好先回府,可回到府屁股還沒有坐熱,便被下旨抄家了。
罪名很荒唐,旨意很簡單,喻意他也很清楚,可他選擇了沉默,這一沉默就沉默了三年,他別無選擇。
以前關於先帝有個秘密,這個秘密軒轅辰,赫連墨,甚至夏侯傾,還有他都是有所耳聞的,只是不知道事情的真實性,據說先帝當初打下江山的時候,有一支鐵血戰士,訓練有素,裝備精銳,技戰術水平也相當高,擅長奔襲和騎兵衝鋒。
當初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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