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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是是。”
“那就交給你了。”五哥擺擺手,然後示意隔壁的馬仔把貨拿出來。
花妖依舊笑嘻嘻,傳送過來一個惡狠狠的眼神,有些不妙。
為什麼沒人出來反駁一下,他不是你們的兄弟嗎?這裡也許並不是江湖,只是街角的鼠盤聚集地,這下完了,沒有臺階下。
兩大袋的丸被放到了檯面,密密匝匝,看著直叫人生吐。
“你們每個人先拿著一包,去附近幾個場賣就好,那些場是我朋友開的,先讓你們去那裡試一下……。”五哥接過花妖點燃的煙“放機靈點,別讓人抓了,摸了底。”說完從他旁邊的一個包內拿出一小沓錢“這個先借你們,趕緊去解決了吧。”
拿了錢,馬上帶著christina去黑市,若不是親歷了,真的不敢相信那些地方有多殘敗多陰森,苔蘚爬上了牆腳,隱於鬧區的市場深處,千轉百繞。冰冷的機械用器,跟小白鼠的實驗室一樣,散發著醫院太平間特有的氣息和光亮。
原來,這個意外的錯誤,竟要將體內的小東西強行拆離母體,用手術鉗從禾么。處進入,將嬰胎鉗碎,再一塊塊取出,嬰胎無過,卻糟此痛苦,這是來自母體的謀殺。
“可以了。”身穿褶皺大褂,帶著口罩的醫生沒有一絲感情的語調,說完以後轉身離開。
“……”衝進簡陋的手術房,咚的一聲響,米娜累癱在手術床旁邊,汗如雨下,那蒼白得如死過一次的臉,女孩真的要好好保護自己。
米娜咬著唇,強忍著的淚水決堤而下,放聲嗷哭“嗚哇……,嗚……。”用著所剩不多的力氣,使勁的推開了旁邊的人。
今年我十七,面對這些,無能為力。
不曉得過來多久,米娜支撐著身子出來了,帶著慘白的笑容,那個笑很慎人。
花妖已經離家出走很久了,聽說因為那次退學,被她老爸關起門來打,最後受不了,就逃離了那個家。
才休養了幾日,米娜就開始上學,儘管臉色還是蒼白,身子也虛弱,不過她不敢再請假,落下的課程太多了,目前先將她放到阿k家,阿k的租房還有一間儲物室,反正米娜在放假前,都不打算回家,那就先住,為什麼不住我家?我媽可是認識米娜她家人,本來就很奇怪了,如果能讓她蒼白個臉繼續在家裡,用得著那麼辛苦掩藏的真相嗎。那邊她瞞,這邊我擋著。他們孤男寡女的,不吃醋是假,不過米娜是絕對不會的,所以現在天天都有警告阿k,如果他有什麼邪念,一定要他做太監!
每天晚上都在汙水橫流的世界裡穿梭,幹著見不得光的事,其中還和想來這裡搶生意的混混幹過一架,哈哈,這邊人多,氣勢大的感覺真好,看他們那慫樣,追了四條街,不過一切還算安全。有一天發現,原來學校裡也有女生迷失於那些小小的顆粒了,嚯嚯,生意上門,要趕緊賣完,還錢給五哥,然後與那個世界徹底一刀兩斷!
“!”可惡,雙手不由自主的把試卷緊緊抓皺了。
“anne怎樣啊。”米娜在一旁拿著自己的試卷苦惱,頭探過來了“沒關係嘛,模擬考而已。”
“……”歷史居然考了c—,氣死啦,撕了它!
嚓嚓……。
最近那麼忙,沒什麼時間看書,不過失敗的感覺真的是,好討厭,那個大陸妹居然考a。怒火中燒,衝過去把她的試卷拿起來也一併撕得粉碎。最近一直覺得心裡窩火,明明就好像沒什麼理由可以任性。
其他基本是c和d,墜入深淵,答應過老媽,一定要考個大學出來的。
“唉,為什麼會這樣。”米娜趴在桌面頹廢之極。
“算了。”一拳頭拍在桌子“今晚好好放鬆,癲一下!”
以前去迪廳,覺得無非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