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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冠語錄:好死不如賴活著,賴死不做餓死鬼。
重生我妻秀?
重生我妻秀
話說杭州西湖那邊林冠的屍體被打撈上來了,並且還引起了不少轟動,報紙電視紛紛花大力氣報道國內貧富懸殊的問題,而林冠就是這個問題的主要推動者,說有如林冠這類餓的只能下湖撈魚吃的貧民,再反觀那些有著閒錢瞎用錢的某某某人士,當然社會上有錢人多了,所以這個話題也沒持續多久就讓人給壓下來了。林冠也算死的有價值,至少他的名字在網路上和雜誌上火了一把,那段時間隔三差五的就能聽到他的名字。
但問題又出來了,杭州的林冠是死了,那為什麼遠隔千里的日本也有一個自稱林冠的人呢,不過貌似沒人聽的懂他說什麼就是了。
當然此林冠就是本林冠,這話說起來呢就有點複雜了,可能連愛迪生,愛因斯坦,牛頓什麼的都復活了恐怕也不能解釋這個問題,你問為什麼?原因很簡單,咱們的林冠大人穿了,而且非常趕流行的魂穿了,只不過人家小說裡穿的不是中國古代就是架空時代,再不即也還是呆在中國現代不是,咱們林冠到好,是,他是穿在現代了,年代依舊是他死時的年代2008年,不過他穿到了日本,貌似我們林冠真的不會日語。
晚上八點,新宿的歌舞伎町一條街上,滿滿當當燈紅酒綠,鱗次櫛比的營業著近兩百家男公關店,俗稱夜店,再俗一點就是牛郎、男妓待的店。日本的男公關行業火爆程度當然不是我們這些外國人能想明白的,美女富婆不惜在這裡揮金如土,家庭主婦更是把老公的錢直接灑在男妓身上,更離譜的是人家老公還不會來找男公關的茬,當然了,除了某方面原因外主要是忌諱這裡的黑社會勢力,所以男公關在日本的存在已經成為了夜生活的代表。而且是正大光明的存在。
而我們的林冠就是在這麼許多的夜店中的其中一家當男妓,不過他現在可不叫林冠了,應該叫我妻秀也就是他現在這個身體的名字,聽聽,多彆扭的名字。
“誘”是男妓一條街名氣響噹噹的夜店,也是最大的一家,我妻秀就在裡面,不過看著店裡高朋滿座的男的女的一大堆,也沒看見秀啊。
“我。。。妻。。。秀。。。”店內巴臺的角落裡,一個身形偉岸的老頭對著窩在角落正呼呼大睡的人就是一頓吼,有見過男妓大晚上的,睡的那麼熟的嗎?咱這位不就是嗎?
秀抬起頭,眯了一下眼睛,好像還沒看清楚,又揉了揉,再看。
“哦,老頭,是你啊,你剛才是在叫我嗎?有什麼事?”一口純正的普通話順嘴就溜了出去,看來又忘了他現在在日本,他是我妻秀這碼子事兒了。
“你又跟我說中文,現在是營業時間,你給我去接客,店裡接不到就給我上外面發傳單拉客去。”一把拎起秀的耳朵就朝裡頭喊,秀吃痛的拍掉老頭的手。
“幹嘛,我又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到底要我幹什麼啊?”雞同鴨講就是最近一個月秀跟店裡上至代理店長下至店裡牛郎說話時的情景,明明雙方都不是聾啞兒童,卻都聽不懂雙方在說什麼。
再次嘆了口氣,店長無奈,拿出一張白紙和一支筆,在紙上刷刷刷的畫了幾筆,秀一看就明白了,都看了一個月了,能不明白嘛,男妓接客圖唄。
話又說回來,代理店長和店裡的員工也挺嘔的,原本好好的我妻秀雖然長的是挺一般的,沒看出什麼特色來,而且來店裡上班後就一直表現的挺沉默害羞,但那好歹也算個正常人啊,現下到好,前不久我妻秀被客人灌酒楞是倒在臺上,醒來後就成這模樣了,好好的一個日本人開口閉口都是中國話,那你倒是蹦出個英文來那好歹也有人能聽的懂是不,他到好,認準了似的,非跟你講中文,你跟他講還一臉的‘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無奈,最後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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