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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著臉說,如果不照他所說的做,一切後果,他概不負責!
簽好協議後,相世闖給錢太太服了鎮定劑打了麻藥針,待大夥都退出房後,我見錢太太已沉睡過去,便開啟鐵盒,拿出陰陽刀,先是用力按了按那一塊黑皮,見錢太太並無反應,這才開始下刀。
錢太太枯瘦如柴,腳背只剩下皮包骨,所以必須得小心割皮,一不小心就會傷及筋骨,類似剝皮。
奇怪的是,上一次給左腳動手術,皮下之肉鮮紅鮮紅,而這一次,竟然出現了腐肉,而且還有白膿,發出一絲淡淡的怪臭。
怎麼會這樣呢?
我無瑕多想,趕緊動手術,我的陰陽刀薄如蟬翼,鋒利無比,割起來自然遊刃有餘,儘管如此,我依然費了大約十多分鐘時間,才將那塊黑皮完整地割下來,面對皮下面的腐肉,我猶豫了片刻,正想去割,不料手一鬆,陰陽刀掉在了地上。
刀太冰冷,我手握刀時間太久,已經完全僵硬了,只怕一時半刻無法握緊刀柄,而傷口處的鮮血立即流了出來,我趕緊用左手撿起陰陽刀放進鐵盒,將鐵盒塞進衣袋,這才趕緊去開門,對站在門外等候的錢先生與相世闖說:“皮已割,快去消毒包紮吧!”
錢先生迫不及待跑了進去,相世闖朝我看了一眼,發出一絲輕哼也跟著走了進去。
這時,鮮血已將錢太太的整隻右腳背染紅,錢先生急急地催促道:“小相,快給我妻子包紮。”
相世闖麻利地拿出紗布,抹掉腳背上的鮮血,當看到那未割掉的腐肉時,頓了一下,問我為什麼不將腐肉一併割掉,我說那肉是留給他的,相世闖站起身盯著我問:“你這是在有意為難我?”我說沒有,你抓緊時間快點下刀吧,病人可不能久等。相世闖瞪了我一眼,拿出一把手術刀麻利地將那一層腐肉刮割掉,然後用棉紗將血與膿擦盡,消毒後,迅速地將腳包紮好了。整個動作一氣呵成、行雲流水,雖然我對這傢伙沒好印象,但對他的這一技術卻是暗暗稱讚。
錢義走了進來,朝錢太太的右腳看了看,問錢先生,手術完成了嗎?錢先生點了點頭,叫他去準備一頓謝恩宴。錢義轉身離去。錢先生將我們領進客廳,給了我一張十萬的支票,說了些感激之類的話,並且叫我以後手機不要關機,他可能會隨時有事相求,張筠浩拿過支票看了看,笑呵呵地說:“這是自然,像刀哥這樣的醫生手機絕對要全天二十四小時開機。”
相世闖說如果沒他的事,他就先行告辭了,錢先生自然是一頓挽留,正巧錢義也走了進來,說在華天酒店給我們準備了一頓謝恩宴,我們務必得賞臉。
盛情難卻。
吃過飯後,天已黑。
錢義說要送我們回去,我們委婉謝絕,然後依依上了張筠浩的越野車。行了約十來分鐘,張筠浩朝反光鏡裡看了好幾次,說有人在跟蹤我們,不過是一輛計程車。我叫張筠浩放慢速度,倒要看看那跟蹤而來的人是誰,豈料我們的車速一慢,對方也慢了下來,始終跟我們保持七八米的距離。
一條名曰花溪的大河將這座城市一分為二,華天酒店在河東,而我們住在河西。當我們經過花溪河上的大橋時,我們後面出現一輛重卡,前面也駛來一輛重卡,我正想叫張筠浩加快速度甩脫後面那輛計程車,突然,那兩輛重卡像失靈一般,猛然朝我們直撞而來。
第73章 奪刀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令我們大吃一驚,兩輛重卡前後夾擊,我們幾乎無路可逃,張筠浩猛地將方向盤一轉,車頭直接撞向橋欄。
“咔嚓!”一聲,橋欄竟然被撞斷,只覺全身一沉,我們的車從橋上衝了出去,重重地落在河中。
“砰!”只覺得一陣悶響,我們直接給彈了起來,又重重地落在座位上,差一點栽個跟斗,幸虧繫了安全帶,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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