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頁(第2/4 頁)

作忙，平時航航的飲食都是阿姨在照顧。&rdo;他解釋著，生怕她覺得自己虧待了她的兒子。

航航悶聲說道，&ldo;虛心使人進步，驕傲使人落後。爸爸，你驕傲了，我以後不誇你了。&rdo;他把那兩條斷的蘋果皮扔到了垃圾桶了。

喬芒手裡拿著蘋果也沒吃，她嘆了一口氣，&ldo;你做的比我好。&rdo;

&ldo;好了，別說傻話了。&rdo;不想她傷心，&ldo;航航的性格總算開朗，阿姨教的好。對了，前幾天喬荀去集訓了，一直沒有聯絡上。&rdo;

&ldo;別告訴他，免得他擔心。等他下次回來再說，說不定那時候我的眼睛又好了。&rdo;

&ldo;好。&rdo;他拿過濕巾擦了擦她的手，&ldo;出院後，我們回家。&rdo;

她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家是哪裡。&ldo;好。&rdo;

他的嘴角噙著笑意，歉意的，充滿愛意的。

出院那天，寧城的天氣出奇的好。陽光明媚，微風和煦。

秦澤遠去辦理住院手續，喬芒在病房等著他。門輕輕推開。

&ldo;回來了？挺快的啊。&rdo;她開口道。

季一言手抄在白大褂的口袋裡，面色沉寂，她一步一步走進來，平底鞋發出微弱的聲響。

&ldo;是誰？&rdo;喬芒聞到淡淡的香水味。

&ldo;是我。&rdo;這麼多天她來過幾次都只是站在走廊，沒有進來看過她。

&ldo;季醫生‐‐&rdo;

季一言看著她漆黑的眸子，早已沒了昔日的風采。一時間她所有的話都壓了下去，&ldo;澤遠還在辦手續，估計要十多分鐘。&rdo;

喬芒應了一聲。

一室沉默。

季一言打量著病房，東西都收拾的妥妥噹噹的，花瓶裡的花全都盛開了，充滿了生機。&ldo;花開了。&rdo;說完，她意識到喬芒現在看不見。&ldo;抱歉。&rdo;

&ldo;沒事。花開了應該很美吧。以前從來都沒有注意過這些細節，現在倒是懷唸了。&rdo;

&ldo;你的眼睛會好的，醫學越來越發達，放心。&rdo;

喬芒動了動身子，朝著她的方向。&ldo;謝謝。&rdo;

&ldo;喬芒‐‐&rdo;她鄭重地叫著她的名字，&ldo;其實你走後，我希望你永遠不要回來的。我和他認識的時間比你還要長，我不是輸給你，是輸給他了。&rdo;季一言的臉上流露著釋然。

&ldo;喜歡一個人不知不覺間忘了自己，我現在終於找回了自己，幸好，我沒有做錯什麼。那年的事很抱歉，幸好你和航航都沒有事。&rdo;

喬芒擰著眉，&ldo;季醫生‐‐&rdo;

&ldo;你什麼都不要說，我都明白。我們都是傻瓜，為愛痴狂，為愛所累。&rdo;她的眼圈微微泛著紅絲，幸好，喬芒什麼都看不見。到底她是驕傲的，不希望她看見自己的傷心難受的樣子。

喬芒聽見門外的腳步聲，在門前稍稍停駐後又離開了。

季一言和她說了一會兒話才去，喬芒怔怔地坐在沙發上。其實當初她何嘗沒有羨慕過季一言呢？羨慕她有一個幸福的家庭，父母相伴，有著自己喜歡的事業。

風從窗戶吹進來，拂過她的耳邊，她聽見了他的聲音。

&ldo;芒芒，手續辦好了，走吧，回家。&rdo;他走過來，牽過她的手，掌心帶著醉人的溫度。

她輕聲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