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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振的煙花。
方知銳也在輕輕地喘息,低聲道:“不要?”
“……要。”
林西圖誠實地摟上哥哥的脖子,被吻得暈頭轉向,什麼都顧不了了,仗著眼前蒙了條領帶,眼底的迷戀毫不掩飾。
他蹭了蹭方知銳的嘴角,貪戀對方的溫度和氣味,小聲說,“再親親我吧,哥哥。”
方知銳的眼神暗了下去,又和弟弟吻作一處。
眼前的所有景象都被剝奪,林西圖只能依靠在方知銳的身上,唇齒相碰相纏的觸感被無限放大。
林西圖腦子聰明,但在接吻這件事上似乎怎麼做都領悟不到訣竅,這能被他哥帶著走。
林西圖不會換氣,方知銳只能親一會兒停一會兒,讓他有喘息的機會,可林西圖親迷糊了就像只粘人的小犬,時時刻刻都要黏著他哥才覺得舒服。
剛喘上一口唇瓣就要重新貼上去又親又蹭,小心翼翼地吮吸哥哥的舌尖,嘴唇被親得紅豔豔的,分離時微張的唇裡軟舌若隱若現,盡是痴態。
兩人不知吻了多久,安靜的房間裡只剩下了嘴唇分離和舔咬時的水聲,林西圖迷迷糊糊地叫哥哥,親了要叫哥哥,不親時也要叫哥哥,最後一個個吻落在方知銳的唇角、下巴、鼻尖、眼睛上,好像要把所有的愛都獻給他哥。
方知銳屹然不動,欣然讓他黏自己蹭來蹭去,只是專心把弟弟吻出眼淚,讓那雙杏眼裡只裝得下自己。
他摩挲著弟弟左耳上的耳釘,將林西圖牢牢地掌控在自己手裡,弟弟的溫順和嘴唇溫軟的觸感讓他今夜的煩悶都煙消雲散。
一份不錯的生日禮物,方知銳這麼想著,在腦海裡猜測著林西圖此時每分鐘心跳的頻率。
唇上又傳來溼軟的觸感,弟弟又親了自己一口,拿溼漉漉的眼神看他。
儘管電子鐘的數字已經過了十二點,但林西圖還是彎起眼,帶著紊亂的氣息再次祝福他。
“哥哥……生日快樂。”
作者有話說:
莎士比亞《仲夏夜之夢》——“我引誘你嗎,我曾經向你說過好話嗎。我不是曾經明明白白地告訴過你,我不愛你而且也不能愛你嗎。”
一隻不乖的小狗叼走了
次日清晨。
方知銳慢慢從床上坐起,大腦深處因為宿醉而傳來的疼痛令他忍不住蹙起眉。
這樣的經歷在柏林時有很多次,論起名利場上的爾虞我詐,國外的樂壇舞會不亞於國內,方知銳從來不會放任自己酗酒,確保能在每一場宴會上保持90的清醒程度。
但昨天他難得破例,允許自己放縱一回,夜裡的記憶也跟灌下去的香檳那般最終消失得一乾二淨。
房間裡的窗簾被拉得嚴嚴實實,空氣裡瀰漫著一股熟悉的味道。
記憶的最後他似乎在浴室裡洗了很長時間的冷水澡,帶著一身冷氣入睡。在那之前,大概有什麼人進過他的房間。
方知銳赤腳踩在地毯上,床頭櫃上放了兩張排版精緻的相框和牛皮本,都印有nasa和星協的燙金logo。
翻開牛皮本的第一頁,就是望遠鏡下兩顆小行星的圖片,再往後的照片了標出了每顆小行星的執行軌道和距地距離。
無垠夜色中兩顆星星互相依偎著,像在迷路中作伴的人,牽著手旋轉著,若即若離。
小行星的名字就印在圖片的下方,一顆叫“方知銳”,一顆叫“林西圖”。
方知銳靜靜地看了許久,指尖慢慢地撫上那兩顆行星,可無論怎麼遮蓋,白色的輪廓總是會從邊緣傾瀉而出。
他想他這個弟弟腦子裡總是會有一些天馬行空的想法,想象力大概會和一些藝術家不相上下,性子卻那麼執拗,想到什麼就會去實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