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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悠雙手扒著浴缸邊緣，眼神濕漉漉的。

&ldo;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rdo;她執著地追根究底。

&ldo;什麼問題?&rdo;他裝傻充愣。

&ldo;是不是因為我只是運氣好剛好假扮了你女朋友，所以你入戲太深就喜歡我了?要是換了一個人，說不定也‐‐&rdo;

&ldo;不會。&rdo;他乾脆果斷地說道。

&ldo;吶，我一直想問你。&rdo;鹿悠伸出手探向他的下面，感受著它難得軟趴趴像橡皮泥一樣觸感，&ldo;為什麼我那時候做了讓你那麼生氣的事情，你還要對我那麼好?&rdo;

顯然他並不是一個傳統意義上&ldo;樂善好施&rdo;的人。

&ldo;好嗎?&rdo;他輕笑：&ldo;是誰總說我喜歡兇她?&rdo;

&ldo;那是另一碼事。&rdo;鹿悠眨眨眼：&ldo;你是不是……以前就認識我啊?可是我卻不知道。&rdo;

&ldo;我怎麼認識你?你上小學時候我都上大學了。&rdo;這句話是當初成越拿來調侃他倆的，用在這裡卻意外的合適。

&ldo;拜託‐‐&rdo;她拉長了語調：&ldo;你不要像個老古董一樣。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想認識一個人難道非要透過現實?&rdo;

鹿悠湊了上去，說道：&ldo;比如說什麼網上交友啊，你看我都有好多網友。&rdo;

&ldo;沒你那麼新潮。&rdo;成弈把她的手撥開，隨後也坐到了浴缸裡。浴缸裡擠進來他這麼大一隻，水頓時滿得溢了出去。

鹿悠心想，真是鴨子死了嘴硬。承認他早就對她有想法這件事就這麼難嗎?

鹿悠又說道：&ldo;其實，有件事情，我一直想跟你坦白。&rdo;

&ldo;什麼事?&rdo;成弈語氣裡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沒辦法，誰讓他面對著的是自己心愛的女孩呢。他的心臟可受不了她給的刺激。

&ldo;就是……&rdo;她的小手劃過他的胸膛，&ldo;我以前網戀過。&rdo;

成弈呼吸一窒，又假裝雲淡風輕道：&ldo;哦?&rdo;

&ldo;玩遊戲時候認識的，他挺有趣的，我們那時候天天在一塊兒玩。沒想到日久生情……&rdo;

&ldo;然後呢?&rdo;

&ldo;然後就沒有然後了。&rdo;鹿悠說道：&ldo;我只是單方面喜歡他而已，也沒有跟他說過。後來我就不玩了。&rdo;

&ldo;不是什麼大事。&rdo;成弈用浴球在她身上搓揉著。

&ldo;可是想起來總歸是有點遺憾的。&rdo;鹿悠嘆口氣：&ldo;我覺得那個時候我應該告訴他的，而不是就這麼告別遊戲。&rdo;

&ldo;如果再讓我碰見他，我肯定會跟他說，我曾經真心實意喜歡過‐‐&rdo;

&ldo;啪!&rdo;浴球被扔到了地板上。

&ldo;你幹嘛?&rdo;鹿悠手腳撲騰著：&ldo;這是水裡，你別亂來‐‐&rdo;

成弈拉開她的腿，尋到她最嬌軟的部位，嵌合進去。

&ldo;水、水跑進去了。&rdo;鹿悠瞪大眼睛。

成弈撥出一口氣，將手撐在浴缸邊，沉聲說道：&ldo;鹿悠，你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