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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淺抬手捶了捶額頭,驅散昏沉,她才下床,進衛生間洗漱。
等收拾妥當下樓,她本以為早已離開的男人,此時正坐在餐桌上。
他身著白色浴袍,優雅萬分的手持白碗,邊喝營養粥,邊看ipad正播報的早間新聞。
那一舉一動間,尊貴仿若皇室貴爵,又缺少平常的狂佞不羈。
餐廳對面的玻璃門裡滲透進來一縷陽光,映照的光芒折射他的臉上,容淺竟從中驚嘆出一種從容帥氣。
這個男人真的很妖孽,他有足夠資本令全城女人為之瘋狂尖叫,但這其中絕對不能包括她!
管家從廚房裡出來,看到她,客套道:&ldo;容小姐,早餐已為您準備好了。&rdo;
容淺嫁給莫尊,雖然婚禮上莫尊並未出現,但他似乎已經適應下來……不管這份適應是不是與她一樣,等待時間流逝,一年後的分道揚鑣……
而現在名義上,容淺是莫尊的太太。
可從住進皇城怡景,管家從未喚過她一聲少夫人……容淺心裡猜測,這可能是莫尊的意思。
也是,沒有感情,硬是糾纏的嫁給他,莫尊沒有把她趕出去,已經算是脾氣好的了。
容淺在餐桌上坐下,她靜默的喝著粥,面前勺子輕撞碗巖發出清脆聲音。
容淺看過去,莫尊移開碗,黑沉視線與她對視一眼,他出聲道:&ldo;我的車為什麼在高速二環路那邊?&rdo;
車?什麼車?
看出她眼裡的疑惑,莫尊眯了眯眸,紋著黑蛇的右手擱置桌面上,他整個人往椅背上一靠,面色沒有表情,卻自成不怒自威:&ldo;一個月前,停在二環路的伯爵。&rdo;
容淺想起來了,倒不是想起車,而是對他的那輛伯爵有很深的印象。
再有一個月之前,記憶與那噩夢般的畫面重合,她捏著勺子的指尖彷彿都有些失力。
&ldo;我不會開車。&rdo;
莫尊眉頭緊擰起,見她一副不為所動的樣,那劣質性湧上,他不無惡意地嚇唬她:&ldo;你還真是厲害,幾百萬的名車,連帶著鑰匙被你扔公路上,容海深是有那個能力替你還嗎?&rdo;
容淺輕垂下眼,過了好半晌,她放下了勺子,面對著他:&ldo;我不會開車,當時沒想那麼多……還有,我們說事就說事,不要扯我爸,&rdo;
那天晚上他離開後,她那麼的痛,直到現在都記憶幽深。
容淺平常不擅長言語,卻不代表她真能沉默的承受一切委屈……她話題卡在喉嚨,想在對他解釋那天是歷夫人讓給他去送鑰匙的,但想想,終究沒開口。
已經過去了那麼久,再解釋已無意義,還會讓人覺得囉嗦和煩!
&ldo;呵。&rdo;莫尊冷嗤一聲,在他眼裡對容海深的鄙夷不亞於容淺,他沒在開口說一句,直接起身離開了餐廳。
容淺看著碗裡的粥,輕輕用勺子攪拌著,在入口已沒了任何味道。
莫尊換了衣服就離開了皇城怡景,他未交待一句他今天是否回來。
管家也似乎習以為常。
容淺吃過早餐就上樓了,一整天都窩在臥室裡學習,累了便出去再外面花園裡轉轉,回來繼續寫。
上了手之後,有些題目也不是那麼難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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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時間很快過去。
這天晚上,莫尊沒有回來。
因為不知道他的行蹤,容淺依舊沒有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