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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京,也來不及等皇上宣召,便急著過來了,冒犯之罪,還望陛下饒過才好。”
皇帝道:“哦,你與汲之相識?'
“正是如此。北靜王珍藏了很好的酒。”水汲終於開口,說出了他進了大殿後的第二句話,“這便是靖遠侯麼?”
他的聲音乾啞得出奇,即使是笑著,也從眼底透露出一絲陰鬱來,對比著言笑晏晏笑若春風的林沫來,又像,又不像。
“汲之是不知道,靖遠侯剛來京裡的時候,我簡直嚇了一跳,往常只聽說榮國府的寶玉同甄家的寶玉,不光名字一樣,長得也一樣,我還不信呢,這世上果然是有緣分這東西的,靖遠侯也好酒,他那兒有更好的酒,汲之得了閒可以同我一起去他府上蹭兩杯好酒喝。”水溶的語氣帶著真誠的笑意,“我聽秦王說,你這趟是要在京里長住呢。”
林沫側過頭,微微驚訝地打量了他。
皇帝倒像是感興趣似的:“哦,榮國府同甄家?有孩子長得一樣?”
“可不是,連性情也一樣,都是心疼姐姐妹妹的,我倒是兩個寶玉都見過,生得雪糰子似的。”水溶笑道。
林沫站到了靜嫻身旁,伸出手去捏了一把她藏在寬大的袖口裡的手指,只摸得到一把冷汗,他輕聲道:“沒事了。”
太上皇已然道:“既然泰隱已經到了,倒不妨跟朕說說,你的生辰。”
“若是論生下來的日子,是辛卯年的八月,我聽師孃說,那時候她與先生還沒有子嗣,故而把我當長子養育,請了太醫院的幾位同僚回家來喝酒,還同李素奇李老太醫爭議過我的日子——先生推出我是八月中的,老太醫說是八月底上。”林沫微笑道。
辛卯年,義忠老千歲已經沒了有三年了。
太上皇問道:“這麼說,太醫院的太醫都見過你小時候的模樣?”
“師孃說,是十一月初九那天,我從閻王手裡撿了一條命回來,在濟南的時候,每年十一月初九,師孃都給我在家裡擺酒過生日。”他笑道,“我三弟還哭過,說他生日的時候怎麼沒有果子酒喝。我若是過八月的那個生日,也沒有果兒喝了。”
忠順王道:“既然如此,去太醫院問問,不就知道林侯記錯沒有?”
水溶偏頭道:“王爺為何有此問?”
忠順王冷哼道:“林侯那會兒才多大呢,記錯也是有的,義忠皇兄留下的血脈……”
水溶打斷他:“若泰隱當真是義忠千歲的血脈,難道王爺準備求陛下封他做王麼?”
他綻開一個無邪的笑容來:“汲之因是義忠千歲的唯一子嗣而封郡王,我不禁要問忠順王一句,當日兩位陛下金口玉牙鳳封下的郡王,如今汲之剛回京,王爺不問侄兒二十多年過得如何,不問問侄孫子怎麼樣,倒是一個勁地想給他找個兄弟?”
忠順王怒道:“北靜,你這是什麼意思?”
林沫衝二聖行禮,道:“請陛下恕臣冒犯之意,微臣只是覺著,既然皇上親自做主,把我過繼給了父親,我自然便是父親唯一的子嗣,難道還有第二種可能嗎?”
他說的清楚,這事是皇上定下的,若是在糾纏,便是對皇帝的大不敬了。
皇帝微微皺眉,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別讓孩子們餓著了,汲之大老遠地回來,親戚還沒見全呢。戴權,找人通知各親王、郡王、公主府,都回來見見侄兒、堂兄弟,也有二十年啦,日子過得真快。”
靜嫻倚著林沫,忽然道:“我果然是不如北靜王中用的。”
林沫一時沒聽得清,問:“什麼?”
“沒什麼。”丈夫是女人的天,她現在才察覺得到。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編輯沒編輯的上。關於林沫和靜嫻的關係——
林沫並不是穿越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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