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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身,是一個年過六十的老婦人,一臉嚴肅的神色。
「對不起,嚇到姑娘了,請不要在笙簫閣隨便走動,被人發現了會被責罰的。」直白沒有任何的感情的語句又一次從老婦人的口中說出。
「是。」戴憐情淡淡的回道,原來這裡是笙簫閣,名字取得很有大家風韻的感覺。
老婦人接著沒有再說話,只是一板一眼的跟著戴憐情回到新房,把手中的食盒放在桌子上,「姑娘,以後的一日三餐老婦會負責,請不要隨便的在走出屋外。」
說罷,便要轉身離去。
「哎,婆婆,夫君,他……他什麼時候會來看我?」戴憐情臉色微紅,聲音中充滿了少女的嬌羞。
「姑娘可知這笙簫閣是什麼地方?」老婦人微微一怔,接著有些冰冷的回道。
戴憐情搖了搖頭,有些奇怪,自己嫁到了葉家,為何還會問自己這是什麼地方,難道自己一直進的不是葉家的大門?
「是冷宮。「老婦人壓低了嗓門道。
「冷宮……」戴憐情有些錯愕,在自己的記憶中,前世從電視上看來的冷宮一詞,便是呆在皇宮中,可是自己不是嫁給葉家的大公子麼?怎麼會跑到冷宮來?「可是,婆婆,我的夫君是葉家的大公子,我怎麼會……怎麼會來到這裡。」
舊事如天遠,終難棄
沒等她問完,老婦人不帶一絲溫度的聲音突然響起,「這不是老婦所管的事情,在這個皇宮中,該問的就問,不該問的絕對不可以問,方才姑娘的話別人聽去了,會被殺頭的。」
老婦人臉色依舊是呆板的,說完話,不帶戴憐情有所反映,便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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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天空沒幾片雲,只有銀勾般的新月斜掛空中,星光隱約,不甚明顯。
戴憐情呆呆愣愣的坐在房中,盯著清幽的夜空失神。深冬的夜晚寒氣逼人,瘦弱的身軀有些發抖,卻絲毫影響不了她的呆滯。
獨自一人在這個所謂的冷宮中呆了十日,除了送飯的老婦人,便再也沒有遇見任何人,安靜枯燥的生活,她樂得輕鬆。
只是,今夜,不是何緣故,她絲毫不想入眠,冥冥之中似是有什麼勾引著她般,渾身雀躍著想出去走走。
世間一點一點流逝,已是深夜時刻,整個世界陷入一片沉寂之中。
戴憐情終於輕聲輕腳的開啟門,緩緩的走了出去,:「夜色真美!」語氣幽幽,目光迷離。
這十日是自己一生之中過的最愜意的日子,雖然孤單寂寞,可是卻少了那些冷落和嘲笑。
若是,她的餘生可以這樣孤苦伶仃的安靜度過,她便會很開心,或許可能上天看她過的萬分孤苦,才特意安排了這個住所給她吧。
她低首走在碎石子的路上,獨自享受著美好的夜景,卻沒有發覺她在不知不覺中早已離開了笙簫閣的範圍。
直到一陣喧鬧的聲音傳來,才喚醒了神遊的戴憐情,她抬眼望去,是一錦衣男子,對著一群公公道:「你們走開,朕自己走走。」
聲音清朗淡定,卻夾雜著不容忽視和反抗的霸氣。
「是。」那群公公很快的便消失在錦衣男子的周遭,戴憐情皺皺眉,想要快速離去,面前的是皇帝,倘若他怪罪下來,自己定是凶多吉少。
舊事如天遠,終難棄
只是,她剛想轉身離去,身後便傳來了陣陣熱氣,一雙大手緊緊的抓住她的手,有些傲氣的開口問道:「你是誰?」
揮之不去的濃濃酒味迎面撲來,讓戴憐情有一刻得窒息,原來眼前的男子卻是喝醉了。
她飛快的抬頭,發現是方才不遠處的錦衣男子,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