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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到現在眼睛都還睜不開。”祁曜說道。
“陛下知道這是為何麼?”溫嬈問。
祁曜沒說話,似乎是在等她下文。
“因為妾潑了她一臉茶水,那茶水味道怪異,妾不敢喝,她逼妾喝,妾就潑她臉上了。”溫嬈如此簡單敘述。
祁曜忽然一笑,“所以是她自作自受?”
“妾不知道。”溫嬈悶聲道,“陛下給不給妾做主?”
祁曜一頓,道:“再說吧。”
溫嬈聞言心下一涼,在她眼裡,再說即是無期。
她有些失望的翻過身去,眼睛一閉,再睜開時已經日上三竿,而她身邊什麼人都沒有。
絲桐時間掐得正好,端著洗漱的水進來,溫嬈也才剛醒。
“絲桐,皇上呢?”溫嬈問。
絲桐放下盆道:“良媛為何忽然問這個,奴婢還未專程打聽,也許皇上還是在乾心宮吧。”
“可是……”溫嬈剛要問出口忽然止住。
“怎麼了?”絲桐惑然。
溫嬈搖頭:“沒什麼,是我想太多了。”
這事情在溫嬈眼裡,是個引子,在溫家眼裡,當下已經成了一件棘手的事情reads;說鬼談情。
寧夫人與溫婼在溫茹處,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心酸不已。
“你說我們溫家是造了什麼孽,竟有她這種女兒,婼兒可才十五歲,正是如花的年紀,大夫都說眼睛沒得治了,後半輩子該怎麼辦啊?”寧夫人是真傷心,溫婼當下入宮來,亦是以白綾覆眼。
“姐姐,我不想跟溫嬈賠禮道歉,她把我害成這樣,我要找皇上去討回公道。”溫婼掩面,想哭卻不敢哭。
溫茹聞言,面帶愁色,道:“她也不是故意的。”
寧夫人怒目圓睜:“茹兒啊,你還有沒有良心,看看她,她可是你妹妹,她這會兒眼要瞎了!”
溫婼就被寧夫人往溫茹跟前一推,溫婼便順勢撲到溫茹懷裡哭訴:“姐姐,你是媚妃,而她現在只不過是個小小的良媛,姐姐,我不要跟她道歉,她不配!”
溫茹看了懷中的溫婼,又看看寧夫人,無奈地嘆了口氣。
“皇上,珺宸宮媚妃求見。”
祁曜正在批閱周折,聞言動作一頓,將奏摺推到一遍,道:“宣。”
溫茹本抱著試一試的想法而來,只因祁曜在承德殿辦理公事時,極少願意見后妃。
這會兒高祿請她進去,她多少有些受寵若驚。
“有勞公公了。”
溫茹禮儀周正,跟著高祿進了殿。
殿內祁曜正倚在椅子上,揉捏著自己的眉心。
溫茹本想向他行禮,見他如此,心念一轉,便上前去,將手按在他的額頭處,為他輕輕揉捏。
祁曜未曾驚動,只是任由她替自己按揉。
“陛下可有好些?”溫茹問。
祁曜伸手握住她的手腕,令她的動作一頓,道:“朕不好,可被你這小手撫過的地方,頓時就舒坦了,你說,你是不是立了大功?”
溫茹手指被他牽著沒能抽出來,不由得臉一紅。
“陛下喜歡就好。”她的聲音愈發得低。
祁曜卻忽然湊近,勾起唇角:“朕腰身上也有些酸楚,怕是也要勞煩愛妃了。”
另一處的寧夫人左等右等等不來溫茹,看了看溫婼,有些焦急。
“娘,姐姐怎麼還不回來?”溫婼問。
寧夫人也正是鬱悶,“不如我們先回去吧,等你姐姐往家裡遞了信再說?”
“這也好,這都中午了,等得我肚子都餓了。”溫婼抱怨道。
寧夫人牽著她,便要往外走,不料門口的人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