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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文傑問:“那我們去哪裡?”
許夢穎說:“哪裡也不去,就在你車裡睡一覺,反正現在也半夜了,只有幾個小時就天亮了,天亮後,我就回去。”
朱文傑擔心地說:“回去後,他又打你怎麼辦?”
“打我也要回去,孩子們在家,我不在家了,沒有人做飯給孩子吃。”許夢穎幽幽地說。
朱文傑說:“你呀!就是性格太軟弱了,心地太善良了,太怕他了,你一直都在妥協,如果你狠心一點,你就在外面住幾天才回去,讓他知道沒有你在家是怎樣的後果,以後他就會知道你在家裡的重要性了。”
自從許夢穎結婚後,差不多二十年了,也不知吵了多少次,打了多少次了,每次許夢穎都是在家裡默默地忍受,默默地哭,從來沒有向誰哭訴過,從來沒有離開過孩子一個晚上,所以大家都以為她的生活過得很幸福,尤其她的爸媽,她從來沒有在爸媽面前提過何利華怎樣對待她,許夢穎一直都在年老的爸媽面前裝作自己很幸福的樣子,她不想年老的爸媽為她擔心,因為年老的爸媽也過得不好,年老的爸媽沒有一個孩子在身邊照顧他們,一直都是過著空巢老人的生活,許夢穎也想不明白自己的哥哥們怎麼會放心人兩個八十多歲的老人自己生活,許夢穎每次去看望爸媽時,心裡都酸酸的,看到兩個孤苦憐仃的老爸老媽生活得那麼淒涼,她自己唯有裝作生活得很幸福,這樣也能讓老爸老媽心裡有一絲絲的安慰了。
朱文傑把車子開到一個既安靜又安全的地方停好,朱文傑讓許夢穎坐到後座去,因為在後座可以躺著舒服點,他也一起坐在後座,他讓許夢穎的頭枕著他的大腿,自從認識許夢穎二十多年以來,朱文傑還是第二次這樣抱著許夢穎,上次是許夢穎坐他的摩托受傷時送她去醫院的路上這樣抱著她,此時的朱文傑內心很激動,他情不自禁地俯下頭在許夢穎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許夢穎閉著眼睛,她現在真的很累很累了,她一個人在街上走了差不多三個小時,傷心,孤獨,疲憊,絕望一起包圍她。此時,許夢穎躺在朱文傑的懷裡感到很踏實,很溫暖,就像小時候躺在爸爸的懷裡那種感覺,她恍恍惚惚地睡著了。
朱文傑看著懷裡的許夢穎既心疼又無奈,他擁有上千萬的家產,卻無法讓許夢穎對他有多少的情意,也無法減輕許夢穎的不幸遭遇,他多想為懷裡的小女人分擔一些苦楚,多想許夢穎能敞開心扉來與他續二十年前的情緣,他哪裡知道許夢穎心裡已經愛著別人。
這些年來,朱文傑與老婆的感情也不那麼融洽,他老婆太愛強太沒有女人味,做事也是風風火火的,幹勁十足,是一塊做生意的料子,朱文傑在做生意上幸虧有他老婆那樣的好幫手,但是她對男人的關心太少了,也缺少了女人應有的溫柔,朱文傑有如此的老婆,所以他才會把許夢穎懷念那麼久,他做生意賺了很多錢,有很多女人對他有好感,他也和幾個女人相處過,但是她們都是愛他的錢財,沒有一個女人真正能走進他的心裡,也許許夢穎一直佔據著他的心,所以才會把其他女人排斥。
“不要!不要!別碰我!”許夢穎在夢中憤怒地叫著,她在夢中與何利華的戰爭又重演了,朱文傑看見許夢穎這樣子也知道了她為什麼離家出走了。
“別碰我!別碰我!”許夢穎歇斯底里地叫著,她的腳亂踢,她夢見何利華那張青面獠牙似的臉,兩道凶神惡煞的目光像兩道利劍直刺許夢穎的胸口,許夢穎雙手緊緊撫著胸口,朱文傑只好把她叫醒,他緊緊地抱著許夢穎該說:“夢穎,夢穎別怕,文傑哥在這裡。”
許夢穎從噩夢中醒來,那是真真實實的事實,又在夢中重現了,恐懼與傷心又讓許夢穎淚流滿面,朱文傑此時也不知該如何安慰她了,他唯有擁著她在懷裡,看著懷裡如此嬌弱動人的女人,他情不自禁地吻著她臉上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