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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順從的鬆了手,仍由少年跌坐在地上,好在地上有著厚厚的地衣,倒不至於摔得過重。
只是少年的穴道還沒解開,姿勢有些彆扭,視線也只能盯著屋裡唯一的人瞧。
那人相貌俊美無儔,只是氣勢太過凌人,少年內心恐懼,卻無法轉移視線。
然後聽到那人放下手中酒杯的聲音,後又用腳輕佻的抬起少年的下巴,對著那張驚艷到自己的臉蛋細細打量,鼻子秀氣挺直,眼睛黑白分明似有淚水閃過,眼角微微上挑,帶著懵懂的誘惑,睫毛纖長,乍一看楚楚動人,看得久了,倒是想讓人放在身-下細細欺負一番。
少年心有不安,淚水從眼角滑落,一時梨花帶雨,可憐可愛,只是那人的視線卻順著那滴眼淚停留在微張的唇瓣上。
紅唇上薄下豐,含在嘴裡一定很有滋味。
皺眉想著,那人收了腳,鞋面上有著一塊小小的水漬,那是少年流的淚。
一聲兩人無話,酒從壺中流瀉出來傾倒在杯子裡聲音響起,顯得房間裡安靜的令人心慌。少年的淚還是不停的流著,此時天色已經徹底的黑了,少年害怕眼前的人,也擔心著家裡的爹孃。
酒杯一次次的盛滿喝盡,直至酒壺傾盡。
少年的穴道已經自動解開,但是仍保持的原先的動作不敢動彈。
&ldo;能動了?&rdo;那人飲下杯中最後的酒,聲音低沉,不見醉意。
&ldo;&rdo;少年僵直著身子,不敢說話,只是流著淚帶著輕輕的哽咽聲。
突然,彎曲在地早就麻木的雙腿被一隻腳踩住,那隻腳微微使力,瞬間,痠麻的感覺讓少年輕撥出聲,小聲的求饒著,&ldo;麻、腿麻了。&rdo;
那人挑著眉,收了力,但是腳卻沒有收回,戲謔的問道:&ldo;原來你能說話?以為你突然啞巴了呢。&rdo;
少年腿麻木又被壓制的不敢動彈,頭不由自主的低垂下來,露出細瘦白皙的脖頸,骨頭突出,令人憐愛,那人喉結滾動,像是嚥下什麼。
少年毫無所查,只是細細的哽咽著,眼淚一滴滴的滑落,語不成調的求饒著,&ldo;求求你,嗚&rdo;
&ldo;求我什麼?&rdo;
&ldo;求求你、放過我&rdo;
&ldo;哭哭啼啼的,那不成是個姑娘?&rdo;微微抬腳收回,那人語氣含著惡意。
&ldo;不、不是!我不是、姑娘。&rdo;
&ldo;是嗎?看著明明就是個女娃娃的樣。&rdo;
&ldo;不不是。&rdo;少年沒法解釋,只是一個勁的搖著頭否認著。
那人摸著下巴,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ldo;你說你不是姑娘,那你證明給我看。&rdo;
&ldo;怎怎麼、證明?&rdo;少年抬頭,眼眶兜著眼淚,目光疑惑。
那人見人上了勾,又見天色不晚了,便不想在耗下去,語氣帶著命令,&ldo;把衣服脫掉!我看看,你到底是男是女,又或者是個兩者都不是的怪物。&rdo;
&ldo;不&rdo;少年驚詫的張嘴,下意識的拒絕。
&ldo;那你就別出這間房了。&rdo;
說著,那人甩袖從位子上起來了,少年仰頭,只覺得這人簡直就是一座山,身高近九尺,不怒自威,少年只一眼就被壓迫的匍匐在地。
見人真的不再理會自己,少年心情急切,知道家中父母恐怕早就著急的正四處找尋自己,只求掌櫃可以發現自己。
少年不斷的用著這個理由來使自己的心安穩下來,只是樓下遲遲沒有動靜,一切安靜的讓人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