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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姜慈試探性地說道,「慈兒願意幫太后查,畢竟慈兒是女兒身,行事方便些許,若是有人擺道,也不會把慈兒這等女流之輩放在眼裡。」
話音剛落,眼見太后似乎也有此意,卻見姜青河急忙一句:「不妥!」
「姑姑為何?」姜慈不解。
「太后,姜慈畢竟是個女兒家,這要怎麼查?她雖說從小跟著我長大,但是平日裡審訊監察,我也是不讓她過手的。」姜青河說道。
「太后!」姜慈解釋道:「慈兒前日在長公主那發現了羅春絳的胭脂盒,您知道的,宮裡有些人喜歡託人從宮外帶東西,但一般都是吃的玩的,這羅春絳的胭脂水粉本就不供後宮,長公主為何會有?」
馮太后聽完,沉思片刻,道:「你的意思是,有人進宮的時候,給她帶的?」
姜慈默默點點頭。
長公主禁足十二年,平白無故多了個不屬於宮中的東西,只要查清那胭脂盒子誰帶的,順藤摸瓜,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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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姜慈和馮太后不謀而合,而一邊的姜青河似乎還不死心,將她唯一的女兒推上朝堂,以身犯險,她斷斷不能接受。
「太后,老奴記得您已經著韓統領去辦了此事。」姜青河道,「既然有皇城暗衛出面,也沒有什麼用的上姜慈的地方了吧?」
太后閉著眼睛,手裡那張芹兒的供詞被慢慢放在了一旁。姜青河看在眼裡,心中怒氣漸形,看向了姜慈。
但話已出口,覆水難收,再收回,就難了。
「姜慈去查,確實好上很多,若是真能從那羅春絳查到些蛛絲馬跡,比大動干戈直接查要好的多。」太后端起茶盞,微微抿了一口,繼續道,「況且,那韓玢也不容小覷,手段多的很,有慈兒在,也能保長公主無恙,成全了先皇罷了。」
見太后執意,姜青河也不好對說什麼,只得咬碎了牙往肚裡咽。
姜慈領了命,又問馮太后討要了出宮令,最後說道:「那經費?」
本已睏倦的太后聽見這話,突然笑出了聲,轉身對著姜青河笑罵道:「你看看,跟你一模一樣,愛財!」
姜青河連連討巧:「太后這是哪裡話,慈兒小的時候,大部分時間不也是繞著太后轉嗎?」
「嚯喲,你這是怪在我頭上了?」太后打趣道。
「哪敢哪敢」
見太后和姜青河互相貧著嘴,姜慈想到了平日裡和翟宵兒晉靈也是這般,便弱弱道:「太后,那翟宵兒」
「怎麼,你真想送過去?」太后抬了抬眉眼。
「自然是不想,皇上身邊伶俐之人甚多,翟宵兒怎麼能入皇上的眼。」姜慈趕忙回答道。
「那不就成了,」太后又抿了一口茶,那茶香四溢,染著夏日的空氣都格外濕潤,端端喝了幾口,太后繼續道:「你若是真要去那羅春絳,便帶上他罷,好歹有個人照應,畢竟他也是出了不少趟宮門的。」
姜慈心中暗想:太后果然是什麼都知道。
姜青河見太后頓倦,便接了話說:「太后尋了好一會兒皇上,也累了,等下讓朱雲扶了太后去休息。」
太后抬眼看了看她,點點頭。朱雲上前攙扶著太后,往殿後而去。
姜青河行完禮,汲汲忙忙拉著姜慈往殿外走,待出了殿外,姜青河怒罵道:「好好的皇宮不待,接什麼皇命?想給你姑姑長臉嗎?」
姜慈捱了罵,卻毅然說:「姑姑可知太后娘娘最心煩的是什麼?」
姜青河不語。
「不是後宮寂寞虛度,不是不開竅的皇上,也不是整宿的夢魘,而是這變幻莫測如履薄冰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