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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二階的。

林夏就知道肯定沒那麼簡單，按照這種速度，別說兩天，就算二十天都不一定能採齊二十五株。

當然，她也沒想過能在重山澗就全部收集齊。

“算了，到前面再看看，不管有沒有，我們都準備一下出去。”

“出去？”尚離頓了頓，“我跟著一起出去嗎？”雖說它已經認主，但它在重山澗這麼多年，吞了很多珍貴的藥草是事實，它怕到時候那些修士不會那麼輕易放過它，而林夏很可能也不會為了它這種低階的猛獸得罪那些人。

“那當然，你忘了，是你自己說終身為我所用的。”林夏瞥了它一眼，“難道你想反悔？”倒不是說她捨不得這傢伙，要是它真想走，等她靈氣恢復了也可以考慮放了它，只是它這麼出爾反爾好像有點不好吧。

“我並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這重山澗的屬於主人要入的門派，到時……”

尚離沒表達完整，但林夏也差不多理解它的意思了，她笑著順了順它的毛：“放心，我有辦法把你藏好，而且我也不打算拜入崇山派。”

“藏好？”

“是的。”林夏點點頭，語鋒一轉，“但你要是真準備跟我走，就得對天道發誓，以後就絕對不能背叛我，否則就要遭受天罰，元神俱滅。”

她知道這誓言有點狠，但如果不這樣，她就不能把空間的秘密暴露給它，要是它同意了，那她可以考慮把它帶入空間，裡面的靈氣充裕，想象過不了多久，它就能進階。

最開始那個認主契約的效力不算強，倘若尚離背叛，最多隻會毀滅肉身，要是那時它已經進入凝魄期，那麼元神逃離還能奪舍重生，而這一個誓言，則是連同元神也會被銷燬。

林夏繼續說道，“當然，你要是不願跟我走，等我靈力恢復，我可以放你走，你考慮一下。”

聽到林夏這麼說，尚離絲毫沒有猶豫，答道：“我願意追隨主人，永不背叛，若背叛，甘受天罰，元神俱滅。”雖說林夏說了可以放它走，但在聽了她前半句，尚離不能肯定她是否說的是實話，假如這只是試探它呢？

它不敢冒這個險，還不如跟著她離開這裡，只要活著一切都還有機會。

尚離的聲音傳出之後，空中徒然出現一道閃電，雷聲哄哄作響，但僅僅只有一瞬便消失了，這代表誓言已經成立，今後不管發生什麼事，尚離都不能背叛林夏。

“……”

這傢伙居然毫不猶豫就下了毒誓，這還真讓林夏有點吃驚，這可相當於賣了自己的一身，而在修真界，這一生可不止百年那麼簡單，或許還是千年萬年，甚至更久。

她也考慮過它同意這種情況，但還以為它至少會猶豫一下。

“跟了我也好。”林夏笑著拍了拍它的腦袋，“我不會虧待你的，肯定會讓你比在這重山澗混得更好。”

尚離沒有回覆，反正它已經沒了退路。

……

之後，它帶著林夏在前方又尋了一段路，總算找到了另一株三階的藥草，看見林夏開開心心把藥草收到儲物袋，尚離不由得發問：“主人何苦這般麻煩，那株延壽草怎麼說也值百來株三階藥草，何不再出去之後賣了它，再買些三階藥草。”

它一直沒離開重山澗，但崇山派除了在收徒的時候開放重山澗，時常也會讓正式弟子過來歷練，多少也就聽說過一些藥草的用處，當初還有一名弟子發現了延壽草，嘟嘟囔囔說了一大串，自然也被它聽了去，所以瞭解了一些外面的行情。

至於那個發現延壽草，欣喜若狂想要採摘的弟子，最後則是不小心墜入了崖下，再也沒見他上來，至於是否是意外墜落，最後怎麼樣了，尚離表示這一些都是陳年舊事，沒必要多提。

每年進來歷練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