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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穆錦麟回來向她撒氣,擔驚受怕之餘終於把事情搞清楚了。
如果不是盼夏的死,她或許就沒那麼幸運能查清這件事了。
另外,她還知道,她這個夫人,除了能叫小妾們來請個安外,在其他方面毫無掌控力。
比如調查秋煙居的時候,一大幫僕人各個對她撒謊,幫九姨娘合起夥來對付她。後來還是闌信對他們嚴加審訊,那些人才吐露出一些實情,比如真正腹痛的是盼夏,但九姨娘把人叫到自己屋內,叫她們不要管之類的。而闌信之所以聽她的話,是因為她抓住了一個探子,半夜不睡覺跑去秋煙居偷窺,可以告闌信監管不力之罪。
說清真相後,錦麟似乎轉瞬就把這件事忘了,在席間開始和李苒聊季侍郎的案子,暇玉在一旁默默聽著,不時露出微笑表示自己在聽,就她觀察,李苒受到的驚嚇還是不小的,雖然在和穆錦麟說話,但根本沒動幾口酒菜。其實她也不想當面和李苒對峙,但是她怕了對方信口雌黃,死不認賬。還是有穆錦麟坐鎮的時候,說明白比較好。
用完晚飯,李苒告辭,穆錦麟挽留了幾句無果,便打發人去了。
等李苒走了,錦麟伸了個懶腰,揉了揉眼睛:“這幾天可累死我了,幸虧招供了,否則我就得累死在詔獄。”
“我扶您回去。”她溫柔說,但內心卻一點都不溫柔的想,逼人招供,指不定又用了什麼惡毒的法子,真是個閻羅王。
錦麟一挑眉:“好啊,可你扶得動嗎?”說完,全身力量壓向她,只嚇的暇玉雙手支在他胸前抵擋:“別這樣,我說能扶你,可沒說能扛動你啊。”他便笑眯眯的把她摟進懷裡,親了一下:“想我沒?”
“……”這三字一說,就意味著這廝要動情了。不是累了麼,怎麼還有力氣想別的:“既然累了,咱們先回房再說。”他不知是喝多了,還是心情好,閉著眼睛笑著點頭:“好,我們趕快回去。”然後拽著暇玉的手,往院外走,結果直奔堂子就去了。
暇玉看這路不是回上房而是去洗浴的,知道他想幹什麼了,自然不肯配合,費了好大勁才掙脫了,一溜煙跑回了臥房,拍著胸口,面無血色的坐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
過了半個時辰,他回來了,因為她剛才的落跑,他很不滿意,便坐到她身邊,沒好氣的問:“幹嘛不樂意和我一起洗,怕我身上的血腥味染了你?”
暇玉愁眉苦臉的說:“我不是說了麼,我剛喝了酒,身子最近又不好,怕暈在裡面。”面孔別向一邊,長嘆了一聲:“我最近也很累。”
他用食指提起她的下巴,道:“你是怪我沒立即懲罰老九嗎?我今天累了,想明天再說,行不行?”
她掙開他的手指:“我不是因為這個難受。就是這幾天真的很累,心口悶的老毛病又犯了。”他根本就不懂她在鬱悶什麼。他根本就不理解自己逃過一劫的慶幸和後怕。
兩人便僵持著沉默著,暇玉坐在床頭心說,也不知這傢伙什麼還能有任務出去,一回來就好像回來一塊烏雲,這個家就要打雷下雨。
錦麟再猜,她一定是因為害怕家裡的姨奶奶們真的懷了孩子,才愁眉不展的,便抓過她的手揉著哄道:“都怪我不在家,讓你累到了,怎麼懲罰老九都聽你的,好了,快笑笑,咱們休息吧。”
暇玉深知他的秉性,他若是示好,她就得接著,否則便是強大的反撲,硬擠出笑容:“好在那孩子不是你的,咱們穆家並沒失去孩子,這點還是值得慶幸的。”說違心話,更累。
他擁了她入帳,吻上她的唇,撬開貝齒,索取著她嘴裡的香津,他本想和她親暱一下就睡的,但暇玉卻推他:“你不是累了嗎?”一下子挑起他的鬥志:“現在又不累了。”使勁眨了眨酸澀的雙眼,雖然腦海裡困的一片空白,仍舊努力的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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