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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頭髮散著,一半披散在胸前,因為緊張笑得稍顯拘謹。
陸西驍雖然也穿著和她相同款式的白襯衫,可不知怎麼一樣的衣服到了他身上就能被穿出完全不同的氣質。
領口解開一顆,露出一點鎖骨和隱約一角的文身,顯得格外張揚落拓。
很帥。
趁著紅燈,陸西驍側過頭來:「看什麼呢。」
「陸西驍。」周挽說,「我發現你這麼多年都沒什麼變化,穿白襯衫和讀書時一個樣。」
他笑了聲,眼角眉梢都是上挑的,看起來心情格外好,從周挽手裡拿過結婚證,拍了張照,發朋友圈。
周挽稍頓,也拍了照發朋友圈。
很快,這兩條朋友圈便在假期結束復工第一天徹底炸開了鍋。
晚上,兩人回b市。
推門進屋,他看著在玄關換鞋的周挽,忽然出聲:「挽挽。」
「嗯?」
「你喜歡什麼樣的房子?」
周挽沒明白。
陸西驍伸手,指尖輕輕挑了挑她下巴:「既然領證了,不是應該買個婚房。」
「我覺得這邊就挺好的呀,不用買。」
陸西驍揚眉,自顧自道:「喜歡院子嗎?」
周挽想起平川市他那套小洋樓,點頭。
陸西驍笑了:「那我們就買個有院子的房子,你可以種點花,跟我們以前一樣。」
當初周挽離開前,希望陸西驍能生活在一片溫暖和煦之中,於是去買了不少好養的、花期長的花。
只是她沒能親手將那些花養好。
而現在,她又重新有了一個機會,去種一個花壇的花。
什麼都可以再重新來過。
周挽眼睛有些發澀,笑起來:「好。」
其實從領證到這會兒陸西驍都挺淡定的,除了那肉眼可見的開心外,其他的倒也沒有什麼太多難以抑制的情緒。
直到睡前。
周挽被弄得渾身發軟,黏糊糊地陷進床鋪裡,陸西驍一手用力摁住她的恥骨,俯身,舔吻著她鎖骨處的刺青。
意識將近抽空之時,她聽到陸西驍在她耳邊的低語。
聲音很低,帶著濃重的痴迷,像是完全沉浸其中——
「挽挽。」
「你是我的了。」
因為領證得突然,後續婚禮許多需要籌備的地方都得一步步來,周挽不善處理這一方面,大多都是陸西驍來安排。
四月份的時候,兩人準備拍婚紗照。
在攝影師的建議下,最後決定其中一組照片回陽明中學拍,都穿校服,算是紀念。
陸西驍提前聯絡了學校,週五傍晚再次和週五回了一趟平川。
當初周挽離開時沒有帶走校服,如今依舊放在陸西驍家裡,兩人一塊兒回去拿了校服,換上。
周挽後來常聽人感慨,讀書時覺得那些校服總是百般醜,等畢業了再回頭看卻覺得那是最好看的衣服,青春朝氣,輕狂張揚。
放到陸西驍身上就更加鮮明。
好像不管多久,看到他依舊會產生年少時的悸動。
像極了周挽第一次見到他時的模樣。
……
從前校長總是逮著陸西驍不停批,沒少被處分過,到後來高三他成績直線上升,倒成了這麼多年來最讓人印象深刻的那個。
到現在接到他電話說想來學校拍結婚照,立馬就同意了。
這些年學校課業壓力越來越重,已經不像他們從前那般能休滿週末兩天。
週六大家都沒有放假,依舊在學校上課。
有同學見到他們回學校來拍照,紛紛好奇地頻頻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