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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模樣就知道想幹嘛了,「別急,一步一步來,先把這些弄好,店鋪應該裝修的差不多了,我一會兒出門去看看,裝修好就要開店了。」
「去吧去吧,我去調別的味道去,再把配方改一改,添些功效。」
離開了瑞安侯府喬秋更忙了,重新裝修的店鋪已經快完工了,她下午就去店鋪裡面看了一下,以前原主的嫁妝鋪子有布店、胭脂店、書鋪、茶肆酒樓等等……行業涉及很廣,好些店鋪還養了手藝人,生意有好有壞的,做不下去的也早就被瑞安侯給關門鋪子租了出去。
之後因為江家人的使壞故意敗壞生意,再加上店鋪裡面的人都是瑞安侯的人,被抓了一些人,也跑了些人,喬秋也不想接著那些生意繼續半死不活的撐著,索性大刀闊斧全給改了。
大改自然是要銀子的,店鋪關門損失的是錢,貨物積壓,然後把原來的店鋪重新翻身裝修也是錢,找人做事還是錢,為新店鋪添置東西也是錢,所以最先要回來的六萬兩早就花的不多了。
鋪子都裝修的差不多了,擺設也按照她的要求都放好了,缸裡魚也都養好了,高檔美容院走的是一個形式,賺的是女人的錢,孔月月的出現如虎添翼,也能將其做到極致。
不過開店之前她還得結交人脈,三年孝期,原主與以前的好友都脫節了,聯絡也少。
晚上回到喬宅,下人告知喬釗來了,還沒進門就聽見孔月月義憤填膺的聲音,「舅舅,你不知道他們多可惡,還想留下我要挾我娘,他們都不認我不讓我上族譜,怎麼有臉這麼幹的,舅舅我好可憐,差點就被他們扣下當人質了,嗚嗚嗚……」
喬秋進到正廳發現喬釗表情有些古怪,說心疼吧又在憋笑,見著喬秋臉上表情收斂,「阿秋,哥哥回來晚了,讓你受委屈了。」
在喬釗身邊還坐著一位氣質溫和的女子,那是原主的嫂子,印象中姑嫂關係不錯,只是因為喬釗不去侯府,原主與她嫂子見面也少。
嫂子鄭氏起身拉著喬秋的手,「受了這麼多委屈怎麼也不與我們說,以前手指破了都能哭半天,現在不聲不響都敢和離了。」
鄭氏說著面色怒氣難掩,「和離了也好,為了個妾室下正妻面子,腦子定是被驢吃了,就這等後宅都管不好的人,還想入仕為官,美的他。」說著,鄭氏回頭看了眼喬釗,「你可得看緊了,別讓他有機可乘。」
喬釗順著妻子意思點了點頭,他也沒打算放過瑞安侯,心裡也後悔不已,後悔因為一個愚蠢的人忽略了妹妹,「哥哥定不會讓他好過了去。聽月月說你讓他寫了和庭胥的切結書,這樣也好,免得把孩子教壞了。」
一想到自己從小也看好的有天賦的孩子,老侯爺一死,瑞安侯竟然把人往廢了養,還不讓讀書,這麼愚蠢的人,怎麼會是老侯爺的兒子?
喬釗越想越氣,不過都壓在心底沒有在妻子和妹妹面前表現出來,「如今你和月月已經離開了侯府。還是回家住吧,有哥哥和嫂嫂在,再沒人能欺負你們。」
鄭氏跟著點頭。
喬秋搖了搖頭,「哥哥知道父親和母親來過吧,父親逼著我去瑞安侯府下跪,讓我哭也好求也好,也要讓他們接納我回去……」
「他怎麼敢。」喬釗剛剛還藏的好好的怒氣瞬間被激了出來,「莫要聽他的,和離了哥哥養你,看誰敢說你一句不是。」
鄭氏也皺了皺眉,知道公公耳根子軟容易被繼婆婆挑撥,但是幫著外人欺負自家人,這還真是……鄭氏拉著喬秋的手,「委屈你了。」
「不委屈,我沒肯。」原主肯定委屈死了,喬秋又沒把南誠伯當爹委屈什麼,最後也不是她被氣的面紅耳赤走了,「對了,哥哥,我去衙門立了女戶,所以伯府我就不回了,有事我會提了禮上門,哥哥嫂嫂別嫌棄阿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