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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衚衕沒走幾步,就看見兩人坐在牆邊,知道出了事,又覺得衚衕昏暗,不敢進來,就從懷裡掏出了號弩,那是裡頭藏了訊息兒的火箭,打上天之後,又亮又響,全城的錦衣衛和番子就會來。
歇了吧!史可法跳下牆,先彈了石子兒,正砸在他號弩上,當的一聲打脫了手,順勢單手成叉,掐住了其喉嚨,再一使勁,捏住了大脈,硬生生把他一句叫喊卡在了胸裡,跟著一擰身到身後,換成了左臂曲攏,右臂豎立,也把他卡昏了過去。
好懸,差點壞事。史可法忙探頭向衚衕兩邊打望,街上沒人,四周屋頂也是空的,這才踏實,轉過頭把昏了的三個人歸攏到了一處,先搜身。
一掏懷裡,愣住了,摸到了冊子。無常簿?還有腰牌?翻開一看,三人不是番子,竟是錦衣衛。這大出史可法意料,錦衣衛是拿駕帖抓人辦案的,怎麼做起了穿常人衣服跟梢的活兒,當起了番子?
又一想,現在的錦衣衛,都能去勾欄聽床,跟人又算得了什麼?魏忠賢拿錦衣衛這麼作踐,誰敢說半個「不」字?
史可法吐了口唾沫,多虧沒下殺手,險些傷了人。
腰牌是他們的命,丟了是大罪,不能動,就只把三個人的無常簿都拿了去,又脫下了小廝的衣服換上。
三位兄弟,對不住!過了這事,我請你們吃酒。
這當口,街上傳來了鈴響,果不其然,拉酒的牛車到了。
吃飯時酒傢伙計說今晚大興的燒鍋進城,算是老天爺幫了自己一把,要靠這些拉酒的牛車幫忙把人送出去。拉酒的都是從外城進,走南邊的崇文門,先送內城南邊的酒家,再送東邊、北邊,最後才走到教坊司,放酒給勾欄,再從崇文門出去,守城的知道拉的是酒,通常不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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