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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而已嘛。”
老總管不知如何是好,他在御膳房呆了二十幾個年頭,今日頭一回聽說要準備這樣的御食。他躊躇許久,害怕這是宮裡這位脾性怪異,折磨人為樂的娘娘故意而為之,好尋他的錯處,所以才特令御膳房上下匆忙趕作了這一大桌糕點甜品。現在看來,這位娘娘是真的一門心思不想好好吃東西了。
“好了,一會兒把這個送去華姝殿,我請你們皇上吃宵夜。”莫憂拿調羹攪和著說。
老總管大驚,這做出來的東西竟然是要給皇上吃的!他眼睛瞪得鼓起,額頭溝壑縱橫,可一看莫憂悠閒的模樣,又想到皇上對她的寵幸,只好顫抖著回道:“是……是~”
莫憂想了想,又改主意了,“算了,他忙著批奏摺,還是我親自給他送去吧。”
司邑青將手中的奏摺放下,冰寒的眼中在見到莫憂那刻又聚滿了溫柔笑意。
“還讓人傳話讓我去華姝殿呢,怎麼自己倒先跑來了?”
“我可是親自幫你傳膳去了,李弘譽那事你不能再生氣了,不就拿他混賬弟弟嚇唬他嘛,又沒動他弟弟一根汗毛,至於向你告狀麼?!”莫憂憤憤的把玉瓷碗擱在桌上,語氣無辜不已。
司邑青心中湧上一絲暖意,“弘譽沒向我告狀,我也不是生你的氣,這幾日沒去找你只是太多事忙不過來。”
莫憂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將碗往前輕推至司邑青面前,“隨你生氣還是忙,反正我都親自給你傳膳了,你必須把它吃了。”
司邑青低頭看著碗中再簡單不過的銀耳湯,愣了一下,覺得有些好笑,“就傳了這個?”
莫憂不耐地催他快嚐嚐。
司邑青嚐了一口眉頭就像上了一把鎖一般,感嘆道,“你的手藝真不錯。”
莫憂低頭玩弄起桌上的紙硯,頭也沒抬,“誰說是我做的,我只吩咐了一下御膳房的人而已。”
司邑青當然不相信她的話,御膳房上百人,怎麼可能做出這麼荒唐的東西。
“御膳房的人糖鹽不分?”
“是鹽嗎?我還以為是糖呢。”莫憂一副你愛信不信的神情,“你可以問御膳房的人,他們可以證明我只是在這裡面加了幾勺白色的像糖一樣的東西而已。”
司邑青苦笑著搖頭,“你都去了一趟了,他們還敢說真話麼?給我做吃的就這麼難為情?”
莫憂開始專心整理起桌上的奏摺,還是不抬頭,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你猜對了,就是我做的,所以你必須把它喝光。”
司邑青語氣寵溺,笑道:“既然有人都這麼不好意思了,好,我一會把它都喝光。”
低著頭的人兒羞怯不已,毫無章法的把奏摺翻來覆去的整理,以掩飾自己的“害羞”。
與她近在咫尺的人心滿意足的享用美味,沒有發現她嬌羞模樣下嘴角若隱若現的一絲冷笑。
司邑青喝了整杯茶都沒緩過那一碗銀耳的後勁,莫憂見他喝完了特製銀耳湯,臉上洋溢著喜悅,忽而又閃現一絲擔憂,像想起了重要的事,“對了,這些日子你都忙些什麼啊?”
“是關於越殷的。”司邑青在她好奇的目光下猶豫了會兒,“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戰事再起了。”
莫憂一驚,有些傷感,“想不到曾經你和爵炎是對手,如今和爵修依舊是對手。”
司邑青聽到這話想說什麼,被莫憂止住,“你不用問,我如今和越殷早脫離了關係,我當然希望你好。可我畢竟在越殷待過好些時日,若說心中完全不在乎,你也不會信。”
司邑青眼中的神色沒有停留太久,他知道自己不能阻止她對越殷的牽掛。他語氣略帶嘲諷的說道:“你不用擔心越殷,更不用擔心殷爵修。看他如今在邊境屯兵之勢,他得意得很吶。不過就算真的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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