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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衛寒坐直身體道:「你要走?」
「嗯。」
「趙兄啊,我自問對你不薄,過年的時候把自己的壓歲錢都給你了,你為什麼要走呢?」他眨巴眨巴眼道:「莫非是你得了絕症?」
「……」
趙一將手放在腰間的刀把上,想了想然後放開,冷冷的道:「我身體沒有問題。」
「沒問題為什麼要走?」
「我只是要離開一段時間,還會回來。」趙一頓了頓道:「我有些事情要處理。」
趙一的來歷神秘,衛寒也不是什麼刨根問底的人。他道:「照理說你有事我不該攔你,但是現在四川不太平,我身邊也缺不了人。」
「這個我已經想好了。」趙一道:「我已經寫了信給同門的一位師兄,他會代替我暫時保護你。」
衛寒震驚道:「你還有同門?」
趙一冷冷的望著他,衛寒乾咳一聲道:「他……厲害否?」
「比我厲害。」
「那就太好了。」
「……」
衛燎和甘庸回到城中的時候,戰鬥已經到了尾聲了。遼東總兵見衛燎臉色蒼白的回來,擔心道:「大帥受傷了?」
「無妨。」衛燎道:「城門破了嗎?」
「已經攻進去了。」遼東總兵道:「現在已經開始在剿滅城中剩餘的蒙古人了。」
「好。」衛燎忍不住有些開心道:「今天讓兄弟們好好歇息,明天還要殺進草原呢。」
遼東總兵心中一驚,他看著驚疑不定的看著衛燎。大榮從開國以來對待草原的政策就是能安撫則安撫,除非是鬧得太過分了,否則也不會輕易起兵。他原本以為這次只是將蒙古人趕回去,給他們個教訓即刻,沒想到衛燎還要進軍草原。
遼東總兵想了想道:「敢問大帥,這是您自己的意思還是……」
甘庸原本一直扶著衛燎,此刻突然道:「當然是皇上的意思,皇上痛恨背信棄義的蒙古人已久,這次不打算輕易饒過他們。」
遼東總兵看著甘庸,道:「不知大人是否就是甘侍郎?」
「正是本官。」甘庸笑道:「皇上派本官來押運糧草,本官不辱使命,已經將糧草都運來了。」
遼東總兵有些尷尬,之前他攔著衛燎不讓他去救甘庸,現在甘庸平安無事,也不知是否已經知道了自己說的話。甘庸年紀輕輕就坐上了侍郎的位置,可見聖眷不小,可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人。
衛燎見他的表情大概明白了一點,對甘庸道:「這次要不是總兵幫我在此督戰,我也不能抽身去救你,你可要好好謝謝總兵。」
甘庸不知真相,就笑著道:「甘庸謝過總兵了。」
「不敢不敢。」遼東總兵搖著手道:「這是卑職應該做的。」他舒了口氣,感激的看了衛燎一眼。
當天晚上甘庸又讓軍醫給衛燎重新處理了傷口,衛燎手裡拿著通道:「衛寒寫信,說他現在人在四川,叫我們也不必著急回京。」
甘庸接過信,若有所思道:「之前還在京都時他就對我說近來京都事多,讓我凡事不要出頭,想來他是要有什麼動作了。」
「他人在四川,能有什麼動作?」
甘庸拿著信笑道:「在離京之前他就對那個中書舍人鄭瑜很有興趣,看來是在他身上設了什麼局。他將與自己相關的一些人全部弄離了京都,看來動作應該不小啊。」
衛燎打仗還行,對於官場上那些彎彎繞繞從來都沒搞懂過。他皺著眉頭道:「他又在作什麼妖?就不能安安分分的嗎?」
「衛寒是個有想法的人,他跟其他人都不一樣。」甘庸道:「他要做什麼你也不必管,免得限制了他。」
「我倒是想管,那